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蘇巧巧偷偷的揉著雙腿的動作並沒有逃過冷寒月的眼睛,即使知道她並不是個容易吃虧的主,可是現在看著她跪著,有一絲心疼蔓過心底,他都舍不得傷她一絲一發,可這些人卻這樣輕而易舉的欺負著。
“舅舅——我們去逛花園吧!好久沒來了,你又種了什麼花啊?”環靈抱住老王爺的胳膊說道。
“好好好——月兒剩下的你來處理吧!人老了,有點兒糊塗了。”老王爺歎了口氣,隨著環靈的攙扶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年輕人的事情還是交給年輕人去處理好了,他這老家夥瞎參合什麼個勁也不知道。
老王爺這麼一走,可想而知兩位表小姐接下來會有什麼慘烈的情況發生。
趙初毅一看到陶宜安,早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進來,手上還端著碗湯,那樣子要是用種動物來形容的話,簡直就是一隻粘著主人不放的大型犬。
“舅舅——”思琴跟連魚兒眼睜睜的看著老王爺走遠,嘴巴裏麵隻能輕聲喊著,沒了老王爺這個靠山,她們該怎麼辦,在冷寒月的麵前,她們並不敢放肆,
畢竟冷寒月並不是那麼好唬弄的,再加上他又那麼的寵溺那個丫鬟,隻要那個丫鬟隨隨便便在他的麵前說一些話,告一些狀,她們的下場不用知道都能想象的出來。
冷寒月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們怎麼會不了解,就是太了解了,什麼話都不敢說。
老王爺壓根就沒聽到兩個表小姐的叫喊,跟著環靈有說有笑的賞花去了,就算是聽到了,他現在還會去理會她們嗎?用腳趾頭想,答案都知道。
“你們剛才說要撕爛誰的嘴啊?”冷寒月的語氣平平,沒有生氣的跡象,倒是有點兒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剛才還很囂張跋扈的表小姐現在在冷寒月的麵前變得乖巧無比,哼都不敢哼一個。
她們不敢說是冷寒月聽錯了,更不敢說是要撕爛蘇巧巧那個丫鬟的。
“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冷寒月在老王爺剛才坐的位置的另一邊坐了下來,話雖然是對表小姐們說的,可是雙眼的視線還是沒有離開過蘇巧巧的身上。
他在等,等蘇巧巧能夠裝到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才會原形畢露。
思琴唯唯諾諾的抬起頭,正好撞上了冷寒月的視線裏,嚇得又低下了頭,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這臉確實是她打的,我沒有冤枉她。”
思琴的話才剛說完,連魚兒立馬接了下去,想要把自己給撇的一幹二淨。
“都是思琴的主意,是思琴讓我這麼做的,王爺我冤枉啊!”連魚兒跟著也啜泣了起來。
她以為隻要把事情都推給思琴,她就會沒事了,她的算盤倒是打的很好,但是也不想想蘇巧巧的小便宜是她可以打的嗎?
兩人的哭聲完全阻擋不了兩外兩人的恩愛。
“寶貝,來張嘴。”
“太燙了——”
“是我的錯,讓我吹一吹,現在還燙麼?”
“太涼了——”
一個無理取鬧,一個包容。
這兩人不分場合的麥麩,難道就不怕閃瞎了別人的狗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