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雅晴一聽昨晚喬總沒去酒吧,臉就拉下來了,看著溫凱五官平平的那張臉:就想到昨晚一定是這個家夥送我回來的,要不然喬總怎麼知道自己喝多了?
她扶著頭坐正了又扯扯自己身上的睡衣――
睡衣?
竟然還給自己換了衣服,那她豈不是被看光了?
“是你給我……”她問候他母親的心情都有了,也不顧自己頭疼了就猛地站起伸手就往溫凱臉上扇去。
原本預想會有一聲“啪”打在臉上的聲音,可是她的手竟然會被抓在空中,然後就聽到溫凱洪亮的聲音說:
“裴小姐,你想幹什麼?為什麼要打我?”
她指著溫凱的鼻子就氣呼呼地問:“說,你昨晚都看到了什麼?”
“昨晚我在家看片子……”溫凱的語氣又軟了下來,“你不會是已經知道我昨晚看的什麼片吧?”
“什麼片?”裴雅晴被他說懵了。
“蒼井老師的……”
驢唇不對馬嘴!
裴雅晴收回小手,厭惡地看著溫凱,輕聲問:“你昨天一直在家看那個?”
溫凱機械性地點點頭,麥色的臉頰瞬間緋紅,趕緊垂下眸不去看她炯炯的眼神。
“那到底是誰把我送回來的?”她繼續思考這個問題,可是劇烈的頭疼又讓自己難受死了,趕緊又坐會沙發雙手捂著頭。
溫凱尷尬地一笑,說道:“那我就不清楚了,裴小姐還是趕緊把粥喝了,再吃點治頭疼的藥吧。”
說著他就慢慢退到門邊,禮貌地說了聲“再見”,就趕緊奪門逃走了。
下午裴雅晴休息好回了酒吧,問過吧台調酒師才知道,是程詩唯把她接回去的,那時都過了半夜12點,瞬間她的眼睛濕潤了。
她心裏說不出的複雜,原來友情一直都在,是她以為消失了。
但是要去挽回這場友情,她還沒有做好準備,隻是在以後見麵時,淡淡地說了聲謝謝。
而溫凱回到喬景煜身邊時,將今天差點被打的事如實說了遍,喬景煜隻當個笑話聽了,嘴角扯了扯,然後就吩咐溫凱中午和自己去相親。
想想自己前不久打了人家副總裁,張家兩姐妹一定不會讓自己好生生地吃頓相親飯,喬景煜還是決定帶著這位總出賣自己行蹤的特助去。
好長一段時間,喬景煜都不愛帶他一起出門!
他換好一身正式些的黑色黑色西裝後,就坐著車去了恒兆酒店。
喬夫人預先有預約,所以喬景煜和溫凱直接進入包廂等待張家的二小姐。
不多時,兩位服務人員敲門進來,端進茶水點心之類放在桌上,然後一位服務員說:“喬先生讓您久等了,兩位張小姐說她們馬上就過來了。”
兩位?
喬景煜輕輕點點頭,白皙修長的手指不自覺地在餐桌上敲啊敲……
忽然又停下,然後側眸看去,冷峻地望著溫凱,吩咐道:“一會人來了,你不要出去,就在我旁邊坐著。”
被打老公的張大小姐也過來了,這頓相親宴可能真的會有些麻煩了。
溫凱倒是老實地一笑,恭敬地說:“好的,喬總。”
此時,包廂門外傳來女士高跟鞋噠噠的響聲,兩位張家千金小姐剛剛走到包廂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