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兒震驚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後來見大哥在小戀耳邊呢喃幾句什麼,小戀便睡了過去,又驚又憂:“她怎麼了?”
“你還敢問她怎麼了!滾!”妖孽美男充滿煞氣的話,震得曉兒後退幾步。
曉兒眼裏泛出委屈的眼淚,倔強的反駁:“我都說不是故意去綁架、啊!”話還沒說完,就被大哥親手推出了洞外,腳下一崴,跌倒在地,痛得她冷汗直流,抬起頭看著居高臨下的大哥,低聲抽泣。
“我不管你知不知情,她這次掉下來可是因為你們逼她,逼她去死,你們還真是下的去手,好的很!”
曉兒今天一晚震驚了太多次,導致這一次轟炸,腦袋直接停機了,呆呆的看著大哥,知道見大哥要走,才緩過神,不顧刺疼的腳,抓住大哥的胳膊拚命的搖頭解釋:“我們真沒下過這樣的命令,真的!大哥請你相信我,真的沒有,沒有。”
“不管有沒有,你以後都別出現在她麵前!你知不知道,剛剛她差點就瘋了!”妖孽美男冷聲嗬道:“還不滾!”
曉兒不往以前笑眯眯的,傻愣愣的站在那,好半晌,才掉頭往山上跑,她要去查,究竟是誰假傳命令,置鄭音戀於死地!
妖孽美男靠著石壁,揉揉眉心,剛才情急之下使用催眠術讓戀兒她忘記今晚發生的事,但不是長久之策,現在的戀兒隨時容易精神崩潰,如同定時炸彈,想到這兒,腳步略顯淩亂的走向密室。
密室的門與石頭一個顏色,就在床的對麵,不仔細找還真不知道。
密室裏全是石製書架,上百本醫術上有層薄薄的灰,說明有時間沒人動了。
妖孽徑直走向最裏最終停留在角落裏的小書架麵前,拿起本書細細翻閱……
第二天,鄭音戀被濃鬱的飯香驚醒,吞咽著口水瞪大眼睛看石桌上冒著熱氣的菜,距離有點遠看不清,她幹脆爬下床,三兩步跑到桌邊,抓起就吃,其中有她最愛吃的刺嫩芽和香椿芽,還有兩個不認識。
她看著自己油乎乎的手,高興的笑道:“哦呀!能動了耶!看來妖孽還是個神醫呐。”奇怪,怎麼感覺說過似的?就在鄭音戀吸著手指想事兒的時候,妖孽美男端著兩碗粥走了進來,溫柔的笑問:“怎麼沒洗手就吃?”
“啊?哦。”鄭音戀呆呆的四處張望。
“嗬嗬,我帶你去吧。”妖孽美男看著眼前迷糊的女孩,笑意深了幾分。
“哇!你這還有自來水啊!高級啊!那這三口水缸是幹嘛用的?”
“那裏是積攢的露水,製藥用的。”妖孽美男非常有耐心的解釋。
鄭音戀一臉崇拜,她最最最崇拜學醫的拉,尤其崇拜學中醫的,看這滿地草藥,既能救人還能製毒保護自己,武俠小說裏不就這麼寫的嘛。
“咳、快吃飯吧。“妖孽美男打斷了神遊中的鄭音戀。
“恩人叫什麼名字啊?“鄭音戀心底暗自補充:總不能一直叫妖孽吧。
“薛山。“
“雪山!?”鄭音戀差點咬到舌頭,上麵有個冰山,下麵住著雪山,這地方盛產冷山嗎?
“是……”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是姓薛的薛,山呢?雪山的山?”
鄭音戀吐著舌頭調皮的搶話。
“嗯。”薛山好笑的應了聲。
“還是妖孽,薛子嘛。”我扒著飯嘀咕著。
“什麼?”
“啊、沒什麼,我叫鄭音戀,關耳鄭,音樂的音,依戀的戀,叫你雪山怎麼樣?“
“好。“薛山失神的看著鄭音戀,不管是妖孽哥哥還是雪山,我薛山,隻做你一個人的靠山。
鄭音戀吃完飯後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她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能有人依靠便毫不客氣的靠到底,直到不讓靠為止,這麼說了她還是有點像利用薛山的意味,越想越不是滋味,提出洗碗想讓自己心安點。
當然,毫無疑問的被薛山回絕了,結果她心底還挺沒良心的歡呼了一聲,誰讓她最招人煩的特點就是懶呢。
無聊的趴在石桌上,看著薛山來來回回的走,突然發覺不對勁,這是在收拾行李哇,四個行李箱裝得滿滿的立在洞口,還沒等她問出口,薛山便跟她說:“離家這麼久,不想回去嗎?”
回家!太想了!鄭音戀兩眼頓時神采奕奕,歡呼一聲跳了起來。
薛山嘴角輕揚:“來,把外套穿上,一會兒有人來接,哎!別出去,外麵冷!”話還沒說完,鄭音戀便迫不及待的溜出洞外,第二洞因為第三洞的溫泉原因並不冷,而外麵就不一樣了,11月份的天粉冷的哇,況且還是山裏。
但因為太興奮了,根本忘了現在是幾月的鄭音戀剛出去被冷風一吹,瑟縮了一下,下一秒就感覺身上一暖,薛山將外套披在鄭音戀身上:“穿上,想四處轉轉?”
“嗯!”,山腰路不是很寬,吸引我的是不遠處半空中的綠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