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一品居吃豆腐。”
“是呀,我要點一盤東坡豆腐,吃起來跟肉一樣。”
“走走走,要是進去晚了,說不定就沒位子了。”
眾多圍觀的人,在品嚐過兩道菜肴之後,有不少人成群結對的走入一品居,吆喝著還要繼續吃豆腐。
豆腐不僅僅好吃,更重要的是大家從來沒有吃過,新穎的美食總是能夠吸引顧客,不一會,就將一品居酒樓坐滿了。
而周圍的幾個酒樓,則是顯得有些冷清,不少酒樓的掌櫃和夥計,都紛紛的站在門口張望,想要窺探一下一品居的情況。
一品居的不遠處,豎立著一個更加豪華的酒樓,酒樓的牌匾上寫著三個大字‘八寶齋’,正是眾人口中那家有名的酒樓。
八寶齋雅間的窗戶旁,站著一老一少兩個人,正好可以看到對麵的一品居,隻見那個老者哼了一聲,道:
“哼,一品居的燕老頭,還是不死心。”
這個老者名叫周八景,乃是八寶齋的掌櫃,虎目長須、氣度不凡;旁邊的那個年輕人,則是他的兒子周萬才。
“爹,你說那兩道菜,真有那麼好吃嗎?怎麼一群人,都跑到一品居吃飯了。”周萬才說道。
“廢話,我又沒有吃過,你問我、我去問誰?”
周八景訓斥了一句,冷著臉說道:“你去找個臉生的,到一品居打包兩道菜,弄過來讓我嚐一嚐,看看是不是真的好吃。”
“爹,您等著,我這就去。”周萬才應了一聲,隨即,跑到了八寶齋酒樓裏去吩咐。
一品居的宣傳做的很到位,不光吸引了很多的客人,也吸引了很多酒樓的注意力,也有不少人向周八景一樣,派人去一品居打包菜肴,大多是抱著偷師的目的。
在烏江鎮的眾多酒樓中,八寶齋也算是獨樹一幟,而八寶齋最出名的菜肴就是‘八寶仙珍’,也正是憑借著這道菜肴,八寶齋才能屹立不倒。
所以,周八景心裏十分的清楚,酒樓的宣傳固然是重要,但是,最為重要的還是菜肴的味道,隻有美味的菜肴才能留住客人。
半晌之後,周萬才端著一個食盒,走進了二樓的雅間裏,從裏麵取出了兩道菜肴,正是一品居的麻婆豆腐和東坡豆腐。
“爹,這就是一品居的新菜肴,您嚐嚐。”周萬才說道。
“嗯。”周八景應了一聲,隨即拿起一雙筷子,吃了一口麻婆豆腐,臉上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
“爹,您覺得味道如何?”周萬才一邊問著,自己也拿起一雙筷子,徑直品嚐起兩道菜肴。
周八景仿佛沒有聽到兒子的話,又吃了一口東坡豆腐,臉上的神色更加的鄭重,雙眉擰成一團,仿佛在苦苦的思索著什麼。
“爹,這兩道菜味道還不錯,隻不過我沒有吃出來,到底是何等食材?”周萬才品嚐了一番之後,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周八景依舊沒有理會兒子,而是拿著手中的筷子,大口的吃起了兩道菜肴,風卷殘雲的吃相,哪裏有一絲剛才的莊重。
“爹,您怎麼了,這兩道菜肴雖然不錯,但是也未必及的上,咱們周家的‘八寶仙珍’呀。”周萬才詫異道。
“你懂什麼!”周八景嗬斥了一句,隨即才停止了吃菜,說道:“這兩道菜的重點,不在於有多好吃,而在於這兩道菜,用了什麼食材?”
“爹,您吃出這兩道菜,是用的什麼食材了?”周萬才問道。
“咳……”聽到兒子的話,周八景輕咳了一聲,臉上露出一絲訕色,道:“還沒有。”
看到父親也沒有吃出來,這兩道菜肴的食材,周萬才不禁露出驚愕之色。
周八景本身也是一個名廚,他在廚房裏忙活了一輩子,對於各種食材知之甚詳,卻從來沒有品嚐過這等食材,心中隱隱有一種猜想,道:
“這種食材,很有可能是一品居獨自研製的,而且這種食材很適合烹飪,能夠做出的菜肴很多,更重要的是這種食材,隻有一品居一家才有,一品居的生意想不紅火都難。”
“爹,一品居的生意要是紅火了,豈不是要搶走了咱們的客人。”周萬才有些緊張的說道。
“怕什麼,隻要咱們也掌握了,製作這種食材的方法,不就也能做出這種美食了嗎?”周八景笑道。
“爹,這種食材可是一品居獨家的,人家肯把製作方法告訴咱們?”周萬才苦笑道。
“廢話,一品居的人不肯說,你不會想發辦法搞到嗎?這種事情還用我來教你。”周八景眼中閃過一道冷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