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語氣,聽起來有些像是撒嬌,安子沫按捺著心裏怪異的感覺,出去又幫他倒了一杯。
“謝謝。”
慕斯躺下時,看她要出去,又忍不住喊道:“喂,安子沫,你會不會照顧病人啊!”
“你還想怎麼樣?”
她的確是沒照顧過病人,她跟維夏都不是容易生病的人,偶爾一些小感冒扛著就過去了,誰會像他一樣,一個大男人,這麼柔弱的。
“有沒有藥啊?”慕斯很無奈的提醒她。
她這麼後知後覺,以後他真生個什麼病,還得他再提醒她嗎?
意識到自己想的是以後,他微微怔了一下。
“哦,我去找下。”安子沫覺得腦袋裏一定裝了漿糊,莫名其妙的在照顧自己的敵人,她看了下時間,是真的要來不及了。
這個時候請假,肯定得跟人換課了。
打電話到辦公室,剛好初二的曆史老師、英文老師和她換了,明天再補回來好了。
她才掛了電話,在屋裏找到了感冒藥,想了想,又拿了一個體溫計。
回到房間裏時,慕斯一雙眼,極亮的看著她,這讓她覺得,他的精神,一點不像剛才那麼柔弱。
慕斯的好心情自然是因為她打電話的內容他都聽到了。
她不用去上班,他自然是奸計得逞。
她遞過來的體溫計,也老老實實的夾了起來,躺在床上看著她笑,神情間有些滿足的樣子。
安子沫倒是局促起來,將藥連水杯放在了床頭櫃上,就想出去,明明是自己的房間,現在多了一個人,一個幾乎裸著的男人躺在她床上。
她別扭的覺得連空氣都似乎稀薄起來。
正想說話,就見慕斯將體溫計遞了過來,同時說道:“安子沫,你做我女人,好不好?”
她的手一抖,差點將體溫計摔了下去,又是這種話,跟五年前的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似乎是最後的語氣,好像是在征詢一樣。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