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易江拿著楊虹玉的畫像,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他知道自己報仇的機會來了!
“楊虹玉這一次看你還能有什麼機會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別以為有個葉聞青罩著你就可以平安無事了,現在不是我吳易江要你的命,是郡主要你的命,楊虹玉你就認命吧!”吳易江看著楊虹玉的畫像在心裏想道。
楊虹玉每天就是跟著一堆人學這個學那個,直接成了一個大忙人。
連天天和楊虹玉在一起的林家棟都看得有些眼饞了起來。
一天林家棟把楊虹玉拉住說道:“姚澤齊,你最近是不是在學騎馬?”
楊虹玉看了一眼林家棟,然後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林家棟笑了一下說道:“這個你就別問了,這個世界怎麼會有不透風的牆呢,能不能也讓你的師傅教教我騎馬呀?”
說完話林家棟就很期待的看著楊虹玉。
楊虹玉一聽原來他不知道是葉聞青在教自己騎馬,放心了不少,就做出為難的樣子回答道:“這個你要問問越副將,是他教我騎馬的。”
林家棟很滿意楊虹玉的回答,沒有再說什麼,很開心的去睡覺了,打算第二天找越文廣讓他教自己騎馬。
第二天,林家棟就和越文廣說了想要學騎馬的事情。
越文廣剛聽到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楊虹玉的傑作,也不好揭穿,隻能應了下來:“好吧,既然你這麼想學,過兩天教你。”
林家棟得到了越文廣的承諾,心裏那叫一個開心呀,臉上笑得和朵花一樣的。
楊虹玉看到一臉得意的林家棟,就知道肯定是越文廣答應教他騎馬了。
於是過了幾天之後,林家棟也就開始和越文廣學習騎馬了。
“越副將怎麼我和姚澤齊是分開教學嗎?”林家棟以為自己是和楊虹玉一起學騎馬,沒想到隻有他一個人,就疑惑的問道。
越文廣笑了一下,隻能繼續替楊虹玉掩飾著說道:“是宋軍醫要求必須留一個在軍醫營裏,所以隻能分開教學了。”
林家棟對此是深信不已,也就沒有多問,隻管專心學騎馬了。
後來越文廣見到楊虹玉,狠狠的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說道:“你看你給我的找的‘美差’,還要替你圓謊,真是的。”
楊虹玉對著越文廣吐了吐舌頭,嬉皮笑臉的說道:“誰讓你是越副將,我總不能說是葉大人教我騎馬吧,那樣會被人說的,所以隻好拉你出來當擋箭牌了!”
越文廣拿這樣的楊虹玉沒辦法,隻能笑了笑隨她去了。
楊虹玉的日子就在這樣的忙碌中一天天的過去了。
吳易江為了找到楊虹玉,就來到了營妓營中,找到了他的老相好黨香茹,希望能夠打聽到楊虹玉的下落。
黨香茹卻對吳易江搖頭說道:“自從楊虹玉被葉大人叫走以後,就沒有回來過,而且後來還把那個方紅雲也給弄走了,我估計她現在應該在葉大人那裏。”
聽了黨香茹的話,吳易江的眉頭皺了一下,他沒有說話,陷入了沉思中。
“如果現在楊虹玉在葉聞青那裏,這個事情恐怕就有點難辦,畢竟葉聞青不好對付,但是同時這也是一個可以給葉聞青下個拌的好時機,如果他真的徇私放了楊虹玉那就別怪我去檢舉他了。”吳易江的心裏出現了一個要把楊虹玉和葉聞青一鍋端的念頭。
因為在軍營裏,是有明文規定不論是誰都不能夠對營妓徇私的,一旦發現就會被記過的。
為了報仇,吳易江還真是不用其極呀。
想到了這一層,吳易江的眉頭舒展開來,甚至於露出了笑容。
黨香茹看著這樣的吳易江,不知道他的心裏在想什麼,就開口問道:“想什麼呢,這麼開心。”
吳易江沒有回答黨香茹的話,而是將她抱到了床上,雲雨了起來。
一番雲雨過後,吳易江就滿意的離開了。
之後吳易江就開始多方麵打聽關於楊虹玉的消息,但是卻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這讓他感到有些著急。
眼看著日子就到了年底,越文廣要帶著隊伍去進行年底的例行巡邏,這一次他打算帶個軍醫一起去。
“葉大人,這次我想帶個軍醫一起去巡邏,一來是路上可以有個照應,二來也讓軍醫適應一下行軍生活。”越文廣對葉聞青提議道。
葉聞青想了一下回答道:“那麼你想這一次帶誰去呢?”
“楊虹玉!”越文廣很幹脆的說道。
葉聞青看了一眼越文廣問道:“為什麼不帶林家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