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言笑了一下回答道:“我是受人之托來看看紅雲和孩子的。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
杜文輝看隻有宋星言一個人,就問道:“杜文輝怎麼沒有和您一起來,他應該也回來了吧。”
“哦,他在總營那邊還有事情要處理,所以暫時沒回來,就讓我來看看。”宋星言找了個借口回答了杜文輝的問題。
“那看來他現在混的不錯呀,都留在總營了。“杜文輝聽完笑著說道。
”是呀。好了我回去了,還有事情沒有忙完呢。這些錢是我和姚澤齊的一點意思,給孩子買點東西吧。”宋星言說道,然後從懷裏拿出來一些銀兩遞給了杜文輝。
杜文輝不想要,但是宋星言一再堅持要留下,最後杜文輝也就收下了。
“那就謝謝您和姚澤齊了,我送您出去吧。”杜文輝把銀兩遞給了方紅雲說道。
宋星言搖了搖手說道:“不用了,你快幫著紅雲看孩子吧,她一個人也累的夠嗆。”
說完宋星言就走了出去回軍醫營了。
一回到軍醫營,宋星言就發信越文廣已經在裏麵等自己有一陣子了。
“你是來找我的?”宋星言問道。
“您可算是回來了,葉大人說了,讓您過去一趟,說是有事情要找您商量呢。”越文廣有些著急的說道。
說完越文廣就拉著宋星言往外走。
宋星言無奈的被越文廣拉著走了出來,一起向葉聞青的營帳走去。
葉聞青這個時候已經在等著他們兩個人了。
“葉大人,宋大哥來了。”越文廣一看營帳裏沒有其他人就說道。
葉聞青衝著兩人一笑,示意他們坐下。
“怎麼樣葉大人,這麼晚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宋星言問道。
葉聞青也不回答,隻是拿出了那個登記簿。
宋星言拿了過來錯略的看了一下,然後我問道:“你是要讓我來處理這個嗎?”
葉聞青點了下頭說道:“是的,隻有宋大哥的朋友裏才有這樣的能人,能做出一模一樣的這個東西,所以隻好讓您受累了。”
宋星言知道自己躲不過,就說道:“說吧,要怎麼處理?”
“就是做一本一樣的,唯一不同的就是裏麵沒有任何關於楊虹玉的記錄。”葉聞青說的很明白。
“這個就叫偷梁換柱?”越文廣問了一句。
“是的。”葉聞青說道。
越文廣的臉上一臉的釋然。
“好吧,我明天就去辦。”宋星言接下了這個活。
然後宋星言又向葉聞青彙報了一下自己今天去見方紅雲的情況。
“我收到線報,林家棟他們過兩天就回來了,到時候還要麻煩宋大哥了。”葉聞青說道。
宋星言點頭表示自己了解。
三個人又說了會兒話,就各自回去了。
楊虹玉在契苾何力的軍營裏呆著,除了學了不少的佛經之外,她還學會了另外一項本事。‘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新技能,隻是加強了一下罷了。
楊虹玉在都以拉的訓練下,騎馬技術有了質的變化,過去的她那隻能算的上會騎馬而已,現在她騎馬才能算的上是很棒了,估計連像葉聞青那樣的高手都要稱讚一番了。
都以拉看著在自己的調教下,變成騎馬高手的楊虹玉,說不出來的自豪,走到哪裏都說自己教了一個多好的徒弟。
這一點讓楊虹玉每每都覺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又不想掃他的興,就由著他去說了。
在楊虹玉的心裏,都以拉真的是親切很多的,所以她更願意和他多親切。
而對於其他的人,楊虹玉總是表現出來一種不遠不近的疏離。
那古拉當然知道楊虹玉的這種疏離,但是她什麼都沒說,隻是用自己的方式來慢慢把這種疏離縮短。
某天,契苾何力叫人把楊虹玉叫到了自己的營帳。
楊虹玉來到了契苾何力辦公的營帳裏行了個禮說道:“見過將軍大人。”
契苾何力放下手裏的文書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楊虹玉說道:“坐下說話吧。”
“是。”楊虹玉回答道,然後就找了位置坐了下來。
“你的名字想的怎麼樣了?”契苾何力問道。
“名字?”楊虹玉瞪大了眼睛問道。
“是呀,難道你從來就沒想過,好像這個事情早就和你說了吧。”契苾何力耐著性子說道。
楊虹玉對於名字也不是沒有想過,可是卻想不出來什麼好名字,就實打實的回答道:“我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