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痕見女服務員掙紮的力量越來越小,覺得有些無趣了,就此鬆開了她的手,回頭看著兩個家將,問道:“下一場是誰?他的人和雞來了嗎?”
“來了,他正在鬥雞賽場邊等著呢!按規矩,一場下來之後,有一個小時讓鬥雞休息緩口氣。如果你覺得沒有必要休息,可以接著開賽。”
“接著開,但前提是,我們得談好賭約。”柳星痕招招手,讓家將過去把那與他約賭了的家夥找來。
“是,十三少。”年輕家將回應一聲,匆匆跑到鬥雞賽場,把那約賭的第二個人叫了過來。
那家夥瘦高瘦高,看起來活像一個高粱稈子,柳星痕看了一眼他,心裏覺得,他如果剝了衣服,以他那身板,絕對能當搓板用。
打量完瘦高搓板男,柳星痕笑道:“怎麼個賭法?”
“你還用上場的那隻雞嗎?”搓板男問。
“是的,怎麼了?”
“如果還用那隻雞,那麼我們就賭小一點,一場定輸贏,賭金是十八萬你看怎麼樣?”
“他媽個巴子,十八萬還叫賭小一點,無恥啊!”柳星痕愣了愣神,裝出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說道:“他奶奶的,老子的雞剛剛幹完一場,此刻還沒有消除疲勞,你這等於是趁人之危嘛。如果是一比一,老子就吃了悶虧,你以為老子真的那麼傻^逼啊,非得送錢你花,靠!”
柳星痕說完,懶得再理會搓板男,轉身就向鬥雞賽場走去。
柳星痕這麼的演戲,目的隻是想多坑搓板男一點,因此在說怒話時,留有餘地。
在第一場鬥雞開始時,搓板男就在場邊,他也瞧見了柳星痕那隻雞的表現,隻是險勝。
而他的鬥雞,較之姚錦貴的鬥雞,戰鬥力更勝一籌,再加上柳星痕的大公雞,已經鬥了一場,此刻正是出於疲軟無力的時刻。
因此,搓板男覺得,隻要能夠在短的時間內哄著柳星痕與他鬥雞,柳星痕剛剛贏來的十多萬,就等於是他囊中之物。
於是,在柳星痕轉身離開的刹那,搓板男喊道:“二比一怎麼樣,多了我卡上的錢不夠,得回家領取一張卡,實在是太麻煩。”
見搓板男上當,柳星痕無恥的笑了笑,很不情願的回頭看著搓板男,說道:“你盡你卡上的錢賭,我也盡我卡上的錢賭,這樣很公平,如果賭的話,咱們這就去簽賭約。”
“一言為定!”搓板男生怕柳星痕反悔,連忙回應。
剛才,兩個家將見柳星痕離開,心裏很高興,此刻見柳星痕又要接著繼續與眼前的搓板男鬥下去,心下非常焦急,這王八蛋是不是昏頭了啊?擺明了別人是見著了他的雞快不行了,才加的賠比。之前老實巴交,不賭錢,不出門,至少不會闖禍,給家族帶來麻煩。現在轉了性子,腦子也變得有問題了,既賭錢不說,還當眾調戲女人,以他此刻那副德性,遲早會闖出禍事,累及柳家,嗨……
家將心裏雖然感到不滿,但他們畢竟是下人,隻得是眼睜睜的看著柳星痕往火坑裏跳,又不敢多言。
……
柳星痕和搓板男的賭約,很快簽好。
在賭約簽好的刹那,搓板男有些迫不及待的衝到了自己那隻鬥雞的雞籠旁邊,小心翼翼的抱出了鬥雞,興奮至極的向鬥雞賽場走去,心下驚喜道,十八萬到手,爽啊!等錢一到手,老子就去包她個三五個妞,左擁右抱,想起來就讓人開心,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