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嚴如燕愣神片刻,看著柳星痕淡漠一笑,然後回複了原本的冰冷,說道:“既然你不願意,為什麼又要來呢?”
“說實話,我也不想來的,但為了避免那高高在上的家夥妄殺無辜,隻得是充當起了救人的角色。現在,咱人也進了宮,且也見著了你。也算是應了聖旨。既然你根本沒有誠信向咱請教,咱留下也沒有多大意思,告辭。”
柳星痕嘴上這麼說,心裏卻在罵,公主算個鳥,要不是見你長得漂亮,老子連話都懶得跟你講。媽的,你拽個屁,想要向老子學琴,就得給老子擺出百依百順的姿態來,即便是強裝,也得做,否則,想學老子會的曲子,做夢去吧!
柳星痕說罷,轉身看著那送上了門來的大公主嚴如玉,笑道:“找咱有事嗎?”
“你先回父皇那裏複命去吧,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了。”嚴如玉沒有直接回柳星痕話,而是把那段寅靖支走了之後,說道:“能借一步說話嗎?”
“這裏又沒有外人,有話直說就是。如果想要與咱做在人前不好意思做到事情,咱倒是樂意。”柳星痕不屑的笑著,心裏早已經猜到,她找自己做交易,絕不會有好事。
聽著這話,嚴如玉心裏罵著無恥,但為了自己的終身幸福,她還是忍了下來沒有叫罵,依然強顏歡笑,說道:“咱們做筆交易如何?”
“說來聽聽,什麼交易?”
嚴如玉見嚴如燕一直看著了她們,心中有所顧忌,擔心嚴如燕知道了她想要利用柳星痕除掉周世忠之後,為了討好他柳星痕,讓他留下教她琴技,從而出麵幹預。
因此,她一直沒有開口。
見嚴如玉不說,柳星痕沒有了興趣,笑道:“既然不想說,那就留著爛在肚子裏吧,咱沒有興趣與你們這個自認為高高在上,很了不起的公主久聊浪費老子寶貴的修煉時間。”
話說到這裏,柳星痕正待離開,那周世忠捧著一束鮮花,笑嗬嗬的走了過來,“大公主殿下,原來您在這裏啊,害我找得好辛苦。”
他向嚴如玉打完招呼,扭頭向嚴如燕點點頭,招呼道:“二公主殿下你好,聽人說,你最近請到了一位新的琴技大師,不知道你都向那新的琴技大師學到了些什麼?”
“本宮學到了些什麼,不關你屁事,沒事少與本宮套近乎,哼……”嚴如燕冷哼一聲,拿起放在了石桌上的琴,轉身瞪了一眼柳星痕,然後匆匆離去。
嚴如燕一走,周世忠的目光在柳星痕的身上停留片刻,然後笑嘻嘻的把那束鮮花,遞了過去,“大公主殿下,早就知道你喜歡白玫瑰,就是一直沒有時間過來看你,今日學院放假,這就去了花店買了一束送給你,希望你能喜歡。”
“可咱聽說大公主殿下喜歡的是白牡丹花。”柳星痕笑著瞟了一眼周世忠,目光回到了嚴如玉的身上,探手從靈植園中扯出一束白牡丹花,遞了過去,笑道:“這可是最新極品的白牡丹花,一經盆栽,四季花開不凋謝。”
聞著柳星痕遞上的白牡丹花散發出來的奇香,看著如雪一樣白的花瓣,嚴如玉的心神為之一顫,天啦,世間竟然有如此美麗的鮮花,不光花兒漂亮,而且芳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