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柳星痕離去的背影,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著柳星痕對她說的話,不知道怎麼搞的,嚴如燕的心,宛如被深深的刺痛了那般,隱隱產生了一絲哀怨的憂傷。
“他對我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呢?。他似乎早就知道了我來找他的目的,他的門前,有那麼多人在那裏等著要見他,都被他拒在了門外,偏偏易容出來見我,且他還是以他獨特的方式,給了我最直接的答案。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嚴如燕愣愣的呆立在了那裏,直到柳星痕的背影消失,她心中不知道怎麼搞的,似乎在這一刻,她竟感覺到自己丟失最重要的東西了似的。
至於她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呼……”
柳星痕的背影消失後,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的嚴如燕,長呼一口氣,似乎想要將心中的那股子讓她感到壓抑鬱悶的濁氣吐出去。
她雖然這麼做了,但她仍然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有一座她這柔弱的身體,根本無法撐起的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唯有頂天立地的男人,才能替我卸下肩頭的這座大山。他柳星痕隻不過是一個好運的家夥,碰上了神靈,給予了他些許好處。他的強大,隻是暫時的,一旦他的好運過去,那麼他的強大,就會隨之失去。這樣靠他人給予的,隻能維持短暫時光的力量,無法替我撐起一片屬於我想要的天空,不能,……”
嚴如燕輕咬嘴唇,似乎在這一刻,她徹底明白自己心中所需要的是什麼,心情也變得較之以前,略微好了一些,但柳星痕向她說的話語,以及在一刻之前似乎是為她而做的一切,卻如夢魔一般,深深的印入了她的腦海,任她怎麼的想要將其抹去,都無法做到。
……
“嗯,還是絲縈姐姐你這裏安靜,我也隻有在你這裏,心情才會感到非常非常的好。”
坐在了卓絲縈對麵的一把椅子上的柳星痕,看著卓絲縈,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笑意,但他的心中,卻在擔心眼前這位美女的親生父親的安危。
隻因他控製了血穀裏的那些高手之後,也向羅銀紅她們打聽過有關吳啟封的事情,並提醒她們,一旦有了吳啟封的消息,一定要在第一時間給他發來信息,然而,他從血穀回來已經過去了兩天,但卻仍然沒有收到羅銀紅她們發來的任何消息。
“如果真的覺得呆在這裏很輕鬆,那就你就搬來住在這裏好了,反正我這裏的空房間很多。”卓絲縈笑道。
“你難道就不怕我在夜半三更的時候,偷偷摸進了你的房間。”
“你隻要敢摸進去,我就敢動手把你打飛出去。”
“既然打算做壞事,自然得有做壞事的準備。等我偷偷摸進去時,一定會先召喚神力護住身體,然後再進去。到那時,我隻需一根手指頭,就能輕鬆控製你,嗬嗬……”柳星痕說著,臉上顯出了猥瑣無比的笑容。
“你敢……”卓絲縈說話這兩個字,臉刷的一下子變得通紅。看她那副樣子,顯出的儼然是一副心裏似乎想到了些許讓她感到非常害羞的事情。
“你這羞紅了臉,略帶有一點生氣的樣子,真的非常好看。”柳星痕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也在這一刻,他忽地站起了身來,快速繞過茶幾,走到了卓絲縈的身旁,和她擠在了一把椅子上坐下,一把將她擁進了懷中,低頭在她的香唇上親吻了一口,然後就那麼近距離的看著她,微笑著問道:“如果我告訴你,你的親生父親還活著,你會因此而感到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