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指甲,許久沒有修理過,江籬盯著自己過於鋒利的指甲發呆,腦海中似乎閃過一些畫麵。
十九號起來該吃藥了,穿著白衣大褂的男人端著一個餐盤走了過來,江籬轉頭有些陌生的看著眼前的人,木呆呆的起身下床起身吃藥,乖的就像一個提線娃娃一般。
白楓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我看藥也用的差不多了,讓人準備機器準備給十九號重新加載記憶。”
“恭喜博士,很快就能名揚世界了,”楚林將眼前的一切盡覽在眼底,似乎看到無盡的財富正在向他招手。
“博士趁著今天高興,就由我做東,咱們到暗夜裏去放鬆放鬆怎麼洋?我知道博士這段時間也是幸苦了,”趁著高興楚林提議到。
聽著楚林的提議白楓不禁有些心動,心中還是記得楚林上次送給自己的女人,那滋味真是有些上癮,他記得那個女人好像是楚林放在暗夜的管事,好像叫什麼桑若。
楚林觀察著白楓的神色就知道有戲,嘴上再加把勁,說的白楓不答應就是不給他麵子。
“既然楚老板這麼熱情,那麼我也就卻之不恭了,我記得暗夜管事的好像是個女人是吧!”言下之意不言而喻,楚林是一聽就明白了。
“白博士說的是小若吧,能讓白博士記得還真是她的榮幸,今晚我一定讓她過來好好陪陪博士,給博士解解乏。”說著兩人就舉步離開了實驗室。
“嗬嗬,,,知我知楚老板也,”
桑若覺得自己這二十多年從來沒有這麼高興過,住院的這段時間隻要潘建安一有空就會過來看自己,對自己嗬護倍加。
今天桑若還像往常一般坐在床上等著潘建安的到來,燈光下她臉上呈現的是幸福。然而今天潘建安並沒有像往常一般如期而至,她從傍晚一直等到黑夜,再從黑夜等到黎明。
“難道這一切都是夢嗎?不,不,這不是夢,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體溫,他的微笑,就算是夢那麼就讓我在夢中度過吧!”對著初生的太陽,桑若呐呐自語。
“吱呀,”木門被推起的聲音響起,桑若回身便看到有些頹廢的潘建安正推門進來,激動的起身飛奔過去,緊緊的抱著眼前的人。“我還以為你不要我呢!我以為這一切都是夢。”
看著撲在自己懷中的桑若,潘建安眼中閃過一絲不忍,懷中的這個女人是這般的信任自己,這般的依賴自己,同時權利的欲望又在深深的吸引著他,直至將眼中的不忍一點點的抹淨消除。
“桑若我們走吧,離開這個地方。”語氣透露出不舍不甘痛苦。
桑若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勝過自己的生命,又怎能沒有發覺他的不對呢!隻用力的抱緊對方的身軀,夢終究是夢,既然留不住那麼就讓自己帶著夢死去吧!“怎麼了,好好的為什麼要離開?”
“白楓今天晚上要過來點名要你賠他,你知道他那個人,我不想你去,我們走吧!我帶你走楚林雖然厲害,可總有他找不到的地方,我帶你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我們好好的在一起結婚生子。”潘建安抓著桑若的手說著,臉上的表情既認真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