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十萬大軍也不夠砍呀!(1 / 2)

忽而,陡生異變,在眾人沉迷於舞劍和舞蹈結合的舞之美時,那武劍的武將直刺陳睿咽喉,因那武將已舞至陳睿不遠處之故,這一幕看上去驚險萬分,陳睿就要命隕當場一般,眾人眼眸大睜,直至陳睿偏頭躲過這致命一擊才發出驚呼之聲。

那武將自是不會輕易放棄,一擊不成便再來一擊,揮劍橫掃企圖斬殺陳睿,但是第一擊都能被陳睿躲過,這力道和速度明顯不如蓄勢待發第一擊的第二擊肯定也是不在話下,而他躲過的同時順便一拳擊在了那武將的手腕處,那武將吃痛,鬆開了緊握的長劍,陳睿趁勢奪過隨之脫落的長劍,架在那武將的脖子上。

長劍在那武將的脖子上印出了血痕,那武將感受到劍中的寒光不敢輕動,因為他知道他隻要敢妄動必會人頭落地,至此這突襲的凶徒在電光火石間便被陳睿製服,周圍的驚呼也隨之變為驚歎之聲。

看到歹人行凶,周圍守衛的護衛急忙上前把那被製住的武將拘押起來。

周刺史怒不可遏,麵沉似水,看了蕭空一眼,見他並無出言之意,才一掌拍碎了身前的桌案,站起身怒聲說道:“大膽狂徒,膽敢在此公然行凶,是誰給你的膽子?”

這要是楚國的英雄陳睿在他主持的慶功宴上出了什麼事,他必是難逃其咎,楚國百姓和朝堂不會寬恕他,秦王府更是不會容他,陳睿能指揮三萬秦軍,必和秦王有非同一般的關係,必不是他兒子周泉所說的那般是秦王府下人。

而這個人放著大好前程不要,不要命的在這裏行凶,必是受人所指使,最有可能的便是敵方奸細。

周刺史是因為職責所在而憤怒,那秦清瑤現在則是真的擔心陳睿受到傷害而怒火直衝天際。麵對剛剛那驚心動魄的情況,要是一個不慎可是連命都沒了,她差點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他了,這樣的日子她不知道會怎樣,也不想知道。

所以她此時恨不得把此人大卸八塊,如此明目張膽的行刺,無論背後授意之人是誰她都要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她快步走到陳睿身旁,見他真的毫發無損才稍稍安心,看向那武將,眼神冰冷毫無感情,就像看死人一般,說道:“是誰指使你的?”

眾年輕男子心裏對他們的關係不管是如何猜測的,但看到這一幕還是忍不住嫉妒,這可是楚國最美的人啊!竟對他如此擔心和維護,真是讓他們恨不得取而代之。

胡巡也就是那刺殺陳睿的武將,臉上閃過一道愧色,但很快就掩飾下去了,說道:“沒有人指使,是我嫉妒陳將軍,一時鬼迷了心竅,再加上醉酒有些魯莽,才行如此之事,不過既然事已至此,我也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這話是沒有人相信的,若是妒忌的完全沒有必要像是有深仇大恨一般,賭上自己的前程和性命,在大庭廣眾之下行刺,完全可以躲在暗處,伺機而動。

“是嗎?你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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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所犯之罪可是要抄家滅族的呀,若是說出背後主謀,是誰授意你這般行事的,或許還能給家人謀求一條生路,不過你是肯定要死的,誰也救不了你,是讓家人給你陪葬還是讓他們能活著,全在你一念之間,你可要考慮清楚了。”陳睿淡淡的說道,這個人他並無印象,應是大軍中並無資格進中軍大帳議事的偏將之流。

要不是他見此人舞劍把他當成假想敵人一般,劍招都是對著他出,有意無意的向他靠近,暗中有了戒備才沒讓他得逞,不然這麼近的距離,又是謀劃已久的一擊,他若是毫無防備的話早就身首異處了,又怎能不令他生氣?

胡巡有些慌亂,說道:“不,不可能,你胡說,我刺殺未遂最多就是秋後問斬,根本沒到禍及家人的地步。”

陳睿不屑一笑,“我大挫涼軍保我楚國安穩,正是涼國欲除之而後快的大敵,而你這時候動手刺殺我這個對國有大功的大功臣,很難不讓人想象到你不是涼國的奸細,而賣國求榮者,可是要誅九族的呀!”

“若是你說出是誰暗中指使,或許還能保住家人一條性命,若是不說,正好你們一家人可以在地府團聚,也算是一家團圓的沒事吧!”

胡巡慌亂的神情中帶著祈求之色往三皇子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急忙搖了搖頭:“不,我不是奸細,你這是汙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就是鬼迷了心竅,要殺要剮衝我來就好了,我的家人是無辜的,你們不能傷害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