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城每天就是到白龍拳擊俱樂部去練身手,張世明說許世波身邊也是有兩個能幹的鐵杆警衛,不練好身手到時難免會吃虧。
許利力在我給他擺平了為難公司的幾個大佬後,對我甚是感恩戴德,叫老許總許天雄親自出麵,說麗江項目部那個經理的位置還給我留著,而且想讓我回公司後兼職集團的副董事長兼副總裁。
張世明說我已經不可能再回昆房集團了,因為我再回去的話就真成昆房集團的護身符和招牌,到時候性質可就不一樣了!所以我婉拒了許家父子的好意,隻是向這對滇省著名的企業家說出了自己的忠告,請他們永遠記住“為員工謀福利、為企業求發展、為社會作貢獻”的經營宗旨。
不過許氏父子請我出麵的事,倒讓我也想起了一些事,便吩咐他們去進行了一些安排:將魯忠學提為麗江項目部的經理、黃剛提為麗江項目部安全保衛科的主任;同時請他們轉告祁關強,盡快解散鎮雄邦,讓兄弟們全都開展正當的事業經營,以配合的即將到來的秘密掃黑嚴打行動。
我在過完春節不久的兩.會勝利召開、金總真正成了核心老總之後一個月左右,才按計劃到京城去秘見已經卸下了職務的許世波,不過出人意料的是許世波身邊的所謂鐵杆警衛,早已經被安排調走了,我見到他的時候,沒費吹灰之力,赤手空拳便把他給處理在了專門安排給他的那間辦公室。
值得一提的是,我出手太重,事後那個已經成了金總貼身保鏢的王豪東告訴我,許世波最致命的傷居然是膀胱,我直接把那老家夥的膀胱給打裂了。
王豪東說我那一招倒也恰到好處,許世波本來有就膀胱上的小疾患,剛好等合適的時候宣布他的罪行,然後再省去審判的程序,直接擇機宣布他死於膀胱癌就是。
我在京城時,還在王豪東的安排下分別去見了鄒順利和白福潤,他倆都已經是被控製起來的人了,隻鄒順利偶爾讓他出去刻意地在新聞媒體上露露臉,目的是穩住他叛變時有聯係的那些國外勢力。
至於淩秋華和高雄我倒沒見著,不過兩人據說都是在控製之中,淩秋華還升為了正脅的副總,不過也隻是名義上的了,等待他們的也就是個日程問題。
倒是高雄的假兒子,也就是那個假高正範思賢也見了我一麵,叫我轉告二哥,說他最近正把高正在外沾花惹草的事加大影響力,而且為了讓他進入公眾視線,金總還讓他成了第二個70後的大將軍,以便到時讓高家的醜事人盡皆知。
我回春城的時候,人生第一次享受了專機待遇,乘坐的是管紀律人稱“閻王”的王總專機。王總親自送我到春城,自然是來查閱我們這幾個月隱居的那些工作成果,他是個不苟言笑的嚴肅老人,但看到我讓伍興昊從我家帶來的那些資料時,憤怒過後卻對我和張世明笑得很開心……
在不得不回家的時候,是張世明和鹿嘉嘉帶著一幹黑衣兄弟親自送我回去的,而在回去之前,張世明和鹿嘉嘉自己一身筆挺的戎裝外,竟也給了我幾套軍裝和一本《軍官證》,直到此時,我才知道張世明說我正式成為**局成員時,其實就代表著我已經是一個軍人了,軍銜是上尉、屬省警.衛.局編製。
看到我竟是那般裝扮,並帶了一群背著家夥的人回家,我們村裏再次炸開了鍋。不過我的心情卻很複雜,不覺間離家又已經幾個月了,這期間我沒給父母和家裏的那群姐妹通過一次電話,對王茜的思念都深藏心底,等的就是今天。
關於工作上的事,瞿敏已經早就給大家說了,見麵的時候我們都沒提起。或許是我媽事先打過招呼,白天當著張世明他們以及又來看熱鬧的村鄰時,王茜她們五人表現得非常正常,讓張世明都笑我說幹脆全部娶了,大不了再搞四個“真實”的身份出來。
可到了晚上張世明他們去鎮上休息外人散盡後,我家卻又一次自己沸騰!先是裘嘉嘉不顧一切地抱了我,激動地要把嘴唇往我臉上蹭,隨後便是黃秋婉搶上,從我身後將我抱住!何芙和王茜則圍過來,一幅“放開那男人,讓我來”的姿態,隻有瞿敏,竟抱著我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