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虞菲難得的一夜好眠,可是坐在角落裏的祁軒卻是苦不堪言……
第二天一早,夜虞菲起床的時候就看到坐在角落裏的祁軒,歪著個腦袋,全身蜷縮著。像是一個被遺棄的孩子。
“咳咳……!”夜虞菲故意抬高音調,迫使祁軒清醒。
角落裏的祁軒聽到夜虞菲獨特的叫床方式後,猛然驚醒,“快快快,告訴我,你到底在我身體裏注射了什麼?!”剛剛清醒的腦袋,祁軒想到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這個。
“你……你不會一夜沒睡吧。”夜虞菲靠近祁軒仔細看過他的眼睛後,磕磕巴巴的說著。
這黑眼圈真夠重的,得敷多少麵膜能挽救回來啊!
祁軒現在哪還能聽進去別的,追著夜虞菲不放,“你先別管這個,你快說到底在我身體裏注射了什麼?”
看他這麼執著,夜虞菲也無奈,用了三個字就給祁軒打發了,“催眠劑。”
夜虞菲說完以後,角落裏的祁軒很久沒有說話,夜虞菲以為他是沒有反應過來,轉過頭去看他,誰知道他已經……躺到床上蒙著頭大睡過去了。
“祁軒,祁軒?”夜虞菲試著叫醒他,她還有事情要和她商量,就這麼讓他睡過去,太不劃算了。
然而回應夜虞菲的隻有祁軒的打鼾聲。
夜虞菲也沒有辦法,先下樓去買份早飯吧,畢竟還有事情要問他,留了一張字條,夜虞菲就穿好衣服下樓去買早飯。
再到大廳的時候,夜虞菲特意往櫃台的方向看去,沒想到那個服務生竟然還對她笑,嚇得夜虞菲拔腿就跑,南非人還真是怪,昨天還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怎麼今天就對她笑了。
沒想太多,夜虞菲出了酒店,按照查到的地址,去買早飯,賣早飯的地方距離酒店不是很遠,但是卻要繞很多奇奇怪怪的路才能到那裏,還好夜虞菲事先查了地址,不然一定會走丟。
十幾分鍾後,在不知道第幾個街口,夜虞菲才買到早飯,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就是老板能聽懂她說的話。
這讓夜虞菲很吃驚,來這裏這麼久了,除了那個祁軒,這個老板是第一個能聽懂她說話的人,這讓夜虞菲有種回到家鄉的感覺,所以就和老板多聊了幾句。
夜虞菲按照老板給的捷徑路,少走了很多冤枉路,回酒店的時間就節省了不少。
回到房間,看到床上的祁軒還在睡覺,強忍住要發火,“祁軒,起來了,我有事情和你說。”把早飯放到桌子上。
床上的祁軒好像聽到了夜虞菲的話,隻答複了一句“恩”就繼續埋頭睡去。
房間鍾表走針‘嗒嗒嗒……”的聲音回蕩在夜虞菲的耳朵裏,‘三,二,一……’隻聽到,“啊!”的一聲,床上的人‘噌’的從床上坐起來,臉色大變。
看著眼前拿著針頭的女人,祁軒大驚失色道,“夜虞菲,你是不是……有病,你是醫生還是怎麼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紮會紮死人的!”這女人是想把他紮成漏篩子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