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吻別(1 / 2)

我說,陸曉這次不是直接跟王家鬧掰了麼?到時候王家那邊真鬧起來,也是個麻煩。

林靳川淡淡地說,“錯了。”

我看向他,“哪裏錯了?”

林靳川漫不經心地吃著菜,說,“用用你的腦子。”

他的樣子可賴皮了,我不想理他。慕雲想了想說,“人雖然是陸曉帶過去的,但是最直接的受益人是誰?是靳川。要說靳川和陸曉沒勾結,恐怕沒有人會信。”

林靳川笑了,“還是我們律師聰明。”

我有些心驚,“你是說王家可能會不分青紅皂白的把帽子扣在林靳川的身上?”

林靳川和慕雲相視一笑,“區區一個王家,還入不了我們的眼。”

他們這樣說我也就放心了。

吃完飯,因為我和林靳川都有傷,慕雲又主動擔任起洗碗的工作。

林靳川倚在廚房門口看著他,問,“上次走那麼急,什麼事啊。”

“老爺子身體有那麼點抱恙。”

夜深後,慕雲開車回去。我和林靳川就上了樓。

他脫得隻剩一條底褲,身上暴露著一塊塊未散去的青紫,一陣心疼。

他雙手撐在床上,吊兒郎當地看著我。我以為他的荷爾蒙又溢出來了,皺眉道,“你現在身體還沒有恢複。”

林靳川笑得坦蕩又隨意,“醫生說我現在暫時不方便洗滌,但是可以擦擦。身為我老婆,你難道不該給我打盆水伺候一下嗎?”

我臉紅得跟什麼似的,但還是轉身進了洗手間給他打了盆熱水試好溫度後端出來。

我想先給他擦背,他就將背對著我。

我發現我根本無人下手,原本光滑的後背或青紫或者破皮結痂,好的白肉就指頭那麼點大。我的心髒一陣一陣地揪著疼。

後來我挑不破的地方擦了下,每次碰到淤紫的地方他的身體都會緊一下,但是卻沒有一點聲音。

我擦到他胸口的時候腦子立刻就閃過一次次纏綿的畫麵,臉不由自主就熱了。我覺得荷爾蒙可能會傳染。

“素素,你是不是想做了。”林靳川笑得很邪性。

我一聽,手一抽。雖然說想是一回事,可是被說中心事難免尷尬。何況他的用詞還那麼直接。

我端著熱水要走,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看著自己某處,“我老二還沒洗。”

明明長得那麼好看,為什麼非要這樣說話。我簡直要鑽地洞。

我喉嚨有點發緊,“你,不能自己洗一下嗎?”

他喉嚨裏溢出一抹笑意,“逗你的。”

夜裏,我窩在他懷裏,小聲地說,“要不,我們的婚宴不辦了好麼?其實我並不那麼在意形式。我們抽空一起去拍套婚紗照,留著記念就好了。”

因為這次王風達的事我突然很擔心婚禮上會出什麼事,我真的不想再讓林靳川因為我丟臉了。

“怕了?”林靳川炙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當初捅出十年前舊案時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麼。”

我說,“我都一把年紀了,務實。”

“你才二十八歲。”林靳川揪了揪我的臉,“素素,婚禮辦不辦我們都是合法夫妻。辦婚禮不過是為了告訴所有人你是我老婆。少不了。”他似笑非笑地說,“別以為每天都有男人給擱你公司樓底下等你老子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