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把他整了一頓,不知道他是記仇還是想耍什麼遊戲。現在,她隻看紀言要玩什麼把戲。
把手上的菜往紀言嘴邊送,示意他該吃了。
“你喂我,我才吃。”挑眉,依舊微笑。
“好!”皮笑肉不笑。
忍,她現在主要就是忍!
隻要他吃上這麼幾口…嘿嘿~那麼就好辦事了。
“你先嚐嚐熱不熱。”冰嵐用筷子夾住菜時,紀言說。
冰嵐瞪了一眼,把菜送到自己嘴裏,還好她夾起的這塊菜沒有咖喱粉。
紀言抓住冰嵐的手,一用力,快入嘴裏的菜瞬間被紀言吃掉,“還是我先嚐吧。”
菜入嘴裏,一陣苦澀、鹹、甜、的滋味湧上來。
沒有吐,硬是把它吞到肚子裏。他敢肯定,這是他有史以來吃到最難吃的東西。
“到你了。”紀言說。
“我?”一臉疑惑。
“是啊,這麼好吃的菜,每人一半才公平啊。”紀言笑說著。
“好!”擠著牙縫說著。為了讓你把這盤菜吃上幾口,她拚了。
紀言拉住冰嵐要去拿碗的手腕:“用一個碗就夠。”
“我嫌棄畜生。”跟她共用一個碗?沒門。
“沒關係,你先吃一半,剩下的我在吃。”他要的,就是這樣。
吃了一口,能感覺到這菜口感非常不佳,況且,他聞到了咖喱的味道,想陰他?
“我嫌棄。”嫌棄,就是一個借口,目的隻是為了擺脫這菜。
“既然這樣就算了。”紀言說著。
“我叫冰嵐。”扯開話題,自報姓名。
“在下紀言。”同樣的自報姓名。
“為了慶祝我們認識,能一起喝幾杯紅酒嗎?”還是第一招比較行得通。
“答應你的邀請。”
一臉黑線,邀請?!好吧,也算是吧。
“喂,你喝醉了嗎?”冰嵐用手指戳了戳趴在桌上的紀言。
偷笑中…
這酒的度數不是一般的高,隻要喝上這麼一兩杯,保證讓你醉暈暈的。
“沒,沒有。”趴在桌子上的人有氣無力的說著。
“那,這麼晚了,你該回家了。”噢耶、要行動了!
“嗯!”身體軟綿綿站起來,剛開門,又迅速把門關上反鎖,此時朦朧昏沉的雙眼恢複正常的明亮,其中夾雜著一絲慌亂。
關掉燈,迅速撲倒冰嵐。
“你…”不是醉了嗎?現在這又是什麼情況?
“撲撲撲、”是無聲槍彈打入沙發的聲音。
冰嵐:“……”瞬間淩亂了,不會是錢小歌的仇人找上她了?
有些人,酒精對他們來說就相當於白開水,這種人是少之又少,紀言就是這些人的其中之一。
“衝我來的。”紀言解釋。
冰嵐不語,算是默認吧!
她相信錢小歌!
兩年前的某一段日子,那些對她有威脅的人都已經被錢小歌消滅,以至於她這兩年都過得很安逸,當然,除了那個什麼小混混風哥對她窮追不舍之外。
槍聲過後,便是輕盈的腳步聲。
冰嵐身子跳躍,迅速拿起桌上的手機翻到廚房裏。
身後,又是幾聲槍彈。
剛要準備撥打110,廚房窗口跳進來兩個黑影,從腰間拔刀襲來,沒有人說話,隻有拳腳刀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