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紀言說。“既然你知道,幹嘛還叫我上車。”
“我知道你等的人在哪裏。”紀言說。
冰嵐滿臉不信。撇過頭,不理會紀言。
這時,冰嵐手機一響,是陶源打來的。冰嵐:“帥哥,在哪裏瀟灑。”
陶源:“我一直都很瀟灑,倒是你,現在是在和帥哥瀟灑嗎?”
冰嵐下意識的看了紀言一眼:“我在怎麼瀟灑也比不上你。”
紀言回給她一個媚眼。
陶源:“要見我就跟你身邊的男人過來吧。”
身邊的男人?冰嵐又撇了紀言一眼。
怪不得他剛才知道她在等人,原來他們是約好的。
咖啡廳門外,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兩對最閃亮耀眼的情侶,他們的容貌毋庸置疑,個個都是帥男美女。
然而其中兩個美女卻在打架,動作很矜持,畢竟這裏是咖啡廳。
對,就是在打架!
在搶一頂黑色的腦子。
不用問她也知道,肯定是錢小歌想戴韓唯一的帽子,卻被韓唯一拒絕,所以兩人在咖啡廳開始進入搶帽子的遊戲。
冰嵐一進去,二話不說,先來一個偷襲把帽子搶走。
“找死。”
“找死。”
韓唯一與錢小歌大怒,紛紛用拳頭招呼冰嵐。
冰嵐剛想閃身,就被一股力量擁入懷裏,抬頭一看,是紀言。
冰嵐那個囧…
隻見紀言一揮手,擋住了韓唯一與錢小歌的拳頭。
他認定的人,他說過,他會保護她,就一定會說到做到。
“嘖嘖、什麼時候找了個護花使者。”韓唯一收手,一臉嬉皮笑臉。
“錯,是護花使者兼司機。”錢小歌嫣然一笑。
冰嵐微微蹙眉,在紀言耳朵輕輕說:“真多事。”話末,一把推開紀言,轉身對著韓唯一和錢小歌擺出一副招牌笑臉。
“沒辦法,現在社會還不是很和諧,我這麼一個弱女子,朋友又不幫忙,在不找一個護花使者我就無法在這個世界生存了。”
話裏,就是在諷刺陶源,韓唯一,錢小歌,黃嶽這四人不救她。同時也帶了一絲埋怨。
“朋友嘛,有時候也是來不及去幫忙的,看,找個護花使者多方便,有什麼問題隨時可以幫你解決。”韓唯一說。
“陶源你說,我要一個理由。”冰嵐點了一杯不加糖的咖啡,坐在陶源對麵。
紀言也坐在她身邊,點了一杯果汁。
“理由?什麼理由?”陶源抖抖肩膀,裝傻!
“小歌,你也給我一個理由。”冰嵐眯起眼睛,看向身邊的錢小歌。
黃嶽喝了一口咖啡說道:“小歌做事情從來沒理由。”
“我們這四個人做什麼事情,從來都不需要理由。”
言下之意,也就是沒理由咯。
冰嵐一雙明亮的眼睛彎著,慢悠悠從包裏拿出兩三本雜誌扔在桌上:“這個東西,是不是需要解釋一下。”
這三本校園雜誌裏,都是她與紀言的照片,有打架的,有擁抱的,有一起騎自行車的…
紀言無聊的拿起其中一本《學妹月下的偷情郎》,封麵是他與冰嵐月下背靠背的畫麵。
“噗…”紀言被這名字雷到了,咧嘴一笑,這標題好啊!
“這個題目是我取的,不錯吧。”錢小歌對著紀言說。
紀言豎起大拇指:“讚!”
“咳咳…”冰嵐輕咳一聲,瞪著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