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身邊的朋友都是偷窺狂。”冰嵐說。
“咳咳…”陶源輕咳一聲。
他是轉門收集情報的,什麼人的照片豔遇,裸照他都有…
就憑這些照片也是偷窺狂的話,他豈不是偷窺狂的祖宗十八代?
六個人,一張桌,正歡快暢談的時刻,黃嶽接了個電話,麵色冷然一沉:“小嵐,我們先走了,改天在約。”
“我們也先走了。”
“拜拜!”
其餘三人說完,也跟著黃嶽離去。
他們四人腳步匆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冰嵐追了出去:“什麼事情這麼著急?”
自從韓上官死後,他們有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跟她說一個字。
或許,是不想讓她進入他們混亂的世界吧。
黃嶽和陶源是當地的黑幫老大,他們的世界,大部分都是打打殺殺。
當初她的男朋友韓上官也是其中一員,是陶源與黃嶽共同患難的鐵兄弟,同時也是韓唯一的表哥。
錢小歌擋住冰嵐:“一點小事而已。”用眼睛掃過紀言:“有人在等你呢。”
冰嵐還想說什麼,一隻大手突然搭在肩上。
蹙眉抬頭:“擅自搭我肩膀,後果很嚴重。”
錢小歌對著紀言微微一笑,然後匆匆忙忙趕到黃嶽他們三人旁邊。
四個人,四個滑板以飛快的速度消失在人海中。
“真帥啊…”紀言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姓紀的,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冰嵐瞪著雙眼。
紀言咧咧嘴,手上暗自加把勁:“我是你男朋友。”
“合同上說過,在你的,我的朋友麵前我們才是情侶。”冰嵐用肘子推開,卻怎麼也推不開。
“哦~這樣啊,那剛剛我們都沒有在你朋友麵前表現,現在補回來也是可以的。”紀言無賴說著。
冰嵐暗皺眉頭,抓那麼大力,把傷口都抓疼了。
“你把我抓疼了。”
紀言微微減少力道,“活該,叫你不老實。我們到樓上吃飯。”
感覺肩膀上的爪子隻是輕輕搭著,冰嵐隻是看了一眼,並沒有推開,莫名的,心裏一陣溫暖。
“我不去。”樓上的飯菜消費貴了,以她現在自食其力的情況,實在無法在樓上用餐。
“樓上的飯菜很好吃的。”樓上,是紀言與林佑東經常光顧的五星級餐廳。
“我知道。”
“那就走唄!”
“我不去。”
“別羅嗦,快走。”
“我沒錢。”冰嵐一把甩掉肩膀上的胳膊。
那樣子,不像是說笑。
紀言微微愣了,接著哈哈大笑:“有我在,什麼時候都輪不到你買單。”
冰嵐有些不悅:“那不是你的錢,是你爸媽的錢。”
紀言更是哈哈大笑,他自己有已經成立一個俱樂部公司,是這座城市最大最火的俱樂部。
他還舉辦了五六個酒吧。
這些,都是他一個人白手起家,不靠家裏半分錢。
“錢,是我自己掙的!”
“那更是算了,把你吃窮了我可賠不起。”冰嵐拿起椅子上的包包甩頭就走。
“這麼會為男朋友省錢啊…”紀言一把拉貨冰嵐,問:“知道這個城市最出名的俱樂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