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紀言的這句話,讓七姨與言旭差點沒噴血…
其餘人都是一臉鬱悶不已…
吃了幾口,冰嵐喘了喘氣方才回答:“才餓了三天,暫時死不了。”
壓紀言心裏的石頭也落了下來,剛剛看到她趴在這裏一動不動的,真怕她有什麼三長兩短。
現在看來,他的擔心是多餘,至少她現在還有力氣與他鬥嘴。
紀言點點頭:“嗯!”
他沒有打擾她狼吞虎咽的吃麵包和水,靜靜的看著她吃!
眾人除了六姨與大姑安靜呆在一旁之外,其餘都在繼續唇槍舌劍的群攻七姨。
眾人稍作休息一會兒,待冰嵐吃飽喝足稍微恢複體力便打道回府。
路上,冰嵐忍不住問紀言:“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她被抓的事情,似乎無人得知…
紀言揚唇一笑,吹了一記口哨,走在前麵的baby轉身,撲在他懷裏:“baby是我留在你身邊的攝像頭,你每時每刻在幹什麼我都一清二楚。”
當然,這句話存在了很多誇張的成份。
冰嵐無力鄙視他:“切~說句話還有這麼多水份。”
森林裏的夜晚有著冷,微風一吹,冰嵐下意識的攏了攏身上的衣服。
紀言留意到她的動作,把自身穿的馬夾脫下:“給!不嫌棄的話就穿上吧。”
他的舉動是那麼難得的紳士…
冰嵐愣了愣神,原本被群攻的七姨衝了上來搶走馬夾:“呦,言旭你快看,你兒子這麼體貼自己的女朋友啊!”
大姑微微一笑,用溫柔的語氣感歎:“我們的小紀言長大了。”
“是呀,都會體貼人了。”
眾人也都這麼覺得。
言旭揮一揮手,快速閃到七姨身邊,成功奪走七姨手中的馬夾,然後順手披在冰嵐身上。
手臂一勾,把七姨的脖子別過來:“沒事別打擾我兒子泡妞。”
紀言:“……”
夾在一群女人裏麵滿是各種鬱悶的麵孔…
冰嵐則有些尷尬,低著頭走在最後麵。
紀言也走在後麵與她並肩而行。
月上中天,皎潔溫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的森林烘托出一片平靜與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樹丫上,落下斑駁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條兒掛在樹丫上一般。
夜晚,晚風輕拂,輕輕的吹動她那烏黑的長發。星空上的明月很是耀眼,那看似小巧的星星也鑲嵌在旁邊。
在這樣的情景下,紀言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在想著前幾天的事,或許那件事,他這麼做是錯誤的。
他不怕為她而死,而是害怕他死後,不會在有人如此愛她…
冰嵐則不同,她是滿肚子的話要說,卻因為在場的人而不敢言語…
“嗷——嗷嗷——…”走在最前麵的baby突然驚恐大叫起來。
眾人尋聲趕過去,打起十二點的警惕走過去一瞧。
baby的麵前,一隻龐然大物的蟒蛇赫然趴在那裏抬起頭,張開嘴巴對著它。
“哇~好大好漂亮好可愛的蟒蛇啊!”
眾人都在倒吸一口氣,唯獨七姨驚呼的聲音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眾人都提高警惕看著這條白色的蟒蛇,心裏隻有滿腹鄙視七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