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裏,若得一朝一夕與你在一起,勝過他人一生一世。”
隻要能夠在一起一日,往後再艱難,我也會心懷幸福地去麵對。
我不怕痛苦,就怕你不要我。
“婉婉……”
“再說了,我已經陷進來了,出不去了。”
“婉婉……”應落歌情動,不覺那劇烈的疼痛之感又爬了出來。
此月已是第二次。
“落歌,落歌!對不起,對不起!”陸婉婉一看便急了,對於斬情絲,她雖為醫女,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扶你去休息。”
“哈哈哈哈。”然而應落歌卻笑了,放聲大笑。
“痛得好!痛快!我此生還未曾如此痛快過!”
“一朝一夕卻勝過一生一世,我應落歌竟然沒有一個女人有擔當。”
“落歌,你在說什麼啊。”陸婉婉拉住應落歌,將人按到了床上。
“不要說話,凝神靜氣。”
“我在說我喜歡你。”應落歌道。
這一次,再沒有什麼能與不能,雖說身體疼痛難忍,但是他卻從未有過如此暢快之時。
陸婉婉的雙手僵在了空中。
“你說什麼?”她不敢置信。
“你聽不到嗎。”應落歌放大了聲音道:“我喜歡你,陸婉婉。”
“落歌……”
陸婉婉眼睛不由蒙上了水汽,這麼多年來自己的感情終於得到了回應。
眼前便是自己朝思暮想之人,陸婉婉恍如夢中。
夢中的應落歌一如當日藥王穀之內的樣子,瀟灑俊逸,高高在上。
“不,落歌!”
陸婉婉突然回過神來,才發現,眼下的應落歌並不能說多俊朗。
他的額間盡是汗珠,甚至於鼻翼兩側、嘴唇上方,都被汗水打濕。
斬情絲本就是對付內功深厚之人的,若是尋常人,最多痛苦難忍,無法動情。可要是如應落歌這樣的人,身子不適自然會凝神理氣,然而一旦催動內功,疼痛便會加倍。
“都是我逼你的。”陸婉婉心痛道,“如今知你心意,陸婉婉此生無憾。”
看著心愛之人忍受痛苦,陸婉婉卻無法分擔絲毫,饒是經過曆練的醫女,也難免慌了陣腳。
“落歌,莫要多想,你且休息調息,我定會找到救你的辦法。”
應落歌拉住陸婉婉的手,示意她坐下來。
“婉婉,你看我這個樣子,如何給你幸福?一直以來,我都克製自己的情緒,當真無心無情,是你叫我真正體會到什麼是心痛難忍。就算往日毒發,卻從未有過這般感受。”
他的話句句帶著深情,抓著陸婉婉的手也越來越緊。
陸婉婉吃痛,但一想到他承受的痛苦,眼淚便不可抑止。
“婉婉,你說的對。能與所愛相守,一朝一夕足已。”應落歌凝視陸婉婉,手上一個用力,便將她拉到自己懷中。
“噬骨穿心又如何。”應落歌說著,便直起了身子,吻上了陸婉婉。
他這才明白,就算他死了,隻要陸婉婉知道他是歡喜她的,便會懷著愛繼續走下去。
陸婉婉雖嬌俏爽直,卻又是如此有擔當之人。
為了這樣一個女子,疼痛算得了什麼,生死又算得了什麼。
應落歌的吻霸道,帶著強烈的占有欲。
陸婉婉嘴唇一痛,吃力地掙開應落歌,才發現自己竟是被他咬破了皮。
他動作不容置疑,仿佛深陷痛苦的完全不是他。
傳聞應落歌好女色,沉迷花叢之間,紅顏遍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