廡菁高中門口,學生們三五成群地走進學校,唧唧歪歪地討論著什麼。
“嘿,知道嗎?學校有一女的因為男的移情別戀自殺了。”
“咳,我還以為是什麼特大新聞呢,不就是失戀嘛......”他不屑一顧地說著,好像這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似的,不過這位同學貌似沒注意到後麵兩個字“自殺”,後一秒才反應過來“你他媽說什麼!死,死了?真死人啦?”
“這麼大的事兒都不知道,你算白活了,還有別瞎嚷嚷,要是被教務處主任發現了,又得挨批了......”
也難怪啦,出了這麼一件事兒,學校自然會采取保密措施,但問題是這麼大的事兒還真滿不住。在學校還沒做出明確聲明之前,這事兒必定會被大家議論得紛紛揚揚。
於此同時,剛剛步入學校便聽到這個消息的蔣少呈就這樣靜靜地聽著,臉上沒有出現任何表情,心想著:“剛一開學就鬧人命,還真有本事。”
蔣少呈,高二(3)班的尖子生,長著一副帥氣冷峻的臉,成績在學校數一數二,身手也算不錯,最令人佩服的是他冷靜的態度,這是一種能力,能處處保持冷靜,這很不容易。
“少呈,”一個熟悉的女聲傳入蔣少呈的耳朵裏(在此申明一下蔣少呈的耳朵十分靈敏,任何細微的聲音都能聽得到。)
聲音的主人正是一名叫嚴欣的女生,高二(1)班,身手敏銳,是一運動型女生,從高一就開始喜歡蔣少呈,蔣少呈一般不與女生相處,當然除她之外,他們就像夥伴。
“看你這表情就知道,想必你聽說那件事了吧?”嚴欣問。
“想不知道也難啊。”蔣少呈開始往班級走去。
嚴欣也緊追上去,繼續問道:“一句話,調不調查?”
“沒空。”蔣少呈淡淡地回答道,留給了她一個冷漠的背影。
顯然嚴欣很失望,但當她早已習慣了他的這種反應。想要再接著問時,蔣少呈已走進了教室,無奈隻好再說了。
蔣少呈一進教室便看到邵斌坐在他的桌上。
邵斌,與蔣少呈同一個班級,是蔣少呈的好朋友,想打聽八卦之類的就找他準沒錯,他的情報真是既快又準。並且想象力極其豐富。
蔣少呈沒好氣地對他說:“你這是又是抽什麼瘋啊?哪兒不能坐,非坐這兒上頭。”
“你與世隔絕啦?這麼大的事兒你也沒興趣?”剛剛蔣少呈拒絕嚴欣正巧被他看到,自個兒好奇得很。
“人是自殺,你瞎摻和什麼勁兒?”
“憑借以往的經驗,直覺告訴我,事情沒這麼簡單。”
“我看是你不願意這麼簡單。總之,你要有能讓我調查的理由我們就查。還有你所謂的直覺對我來講很不靠譜。”說完,蔣少呈見邵斌坐在他的桌子上,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就走出了教室,往操場走去。
盡管學校禁止談論此問題,但還是有新生在竊竊私語著,就比如說下麵一段對話(誰讓他耳朵就是靈呢。)
某女生A:“你說那女的死的那麼慘,我怕我以後談戀愛都會又陰影了。”
某女生B:“嗬,傻瓜。”
A:“說真的,你說她是怎麼死的啊?跳樓摔死的?上吊?還是喝毒藥?”
B:“應該都不是。”她十分堅定地說,“聽得到嗎?那心碎的聲音與一地的淒涼。”
A:“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B:“沒什麼,我隻怕沒那麼簡單。”她的嘴角牽起了一抹不經意察覺的笑。就這樣倆人說著說著便走遠了。
這下蔣少呈再無心情去操場了,不知怎麼的總感覺剛剛那女孩兒的最好一句話是說給他聽的,不過後一秒蔣少呈便使勁兒搖了搖頭:“估計想多了。”
掉頭回了教室,找到了邵斌:“我需要知道這次事件的最具體的情況和一個人的資料,傍晚前準備好。”
“得令!”邵斌不知道這小子的腦子怎麼又轉過來了,不過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行動了,現在他就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
但他永遠也想不到接下來他們將會遇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