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有興趣的抬眸看了一眼唐溫箐,秦哲樊半倚在沙發上,垂首斯條慢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袖,麵前的咖啡絲毫未動,語氣中帶著漫不經心:“唐小姐可知道今天過來的目的?”
唐溫箐抿唇看著刻意無視她的男人,語氣中沉穩,一雙眸子集中在麵前的咖啡之上:“我今天會過來,自然就是知道原因的。”
“嗬。”秦哲樊輕笑出聲,剛想要再說什麼的時候,話茬就被唐溫箐給搶走了。
“秦少。”她喚道,喚的生硬,喚的疏離。
眉眼之間帶著高不可攀的冷清味道。
那溫涼入骨的視線帶著三分的傲居投了過來:“秦少和我今天來到回憶咖啡廳的原因是一樣的,同樣我們也是不得已的,所以何不就此告別,就當做是從沒有見過。”
“從沒有見過?”
秦哲樊嗤笑,盯著她的那張瞧了十幾秒鍾。
這才發現她那連衣裙上素淨的沒有半絲花紋,淨的有些紮眼,甚至襯著她雙清澈見底的眸中充滿了疏離。
一個不留神,秦哲樊便笑了起來,胸膛起起伏伏,帶著被愉悅過後的歡快。
左腿自然的放在了右腿之上,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膝蓋上敲打著,似笑非笑:“唐小姐,有話便直說,說不定我心情好還能夠答應你。但千萬別和玩心眼,相信我,你是玩不過我的。”
語氣悠悠,帶著諷刺。
心思被看穿了,唐溫箐的臉上飄過一絲的紅暈,索性便打開天窗說亮話。
“我相信秦少今天過來是被家族逼迫而來,我雖然想要挽回家族企業的頹勢,但是我也知道秦少不是一個任人擺布的人,所以還不如我主動退讓,將這場相親當成笑話。”
這麼一說,秦哲樊反倒是來了興趣,一雙劍眉高高的挑著:“哦?你想要挽回唐氏集團的頹勢,利用和我的聯婚挽回?”
“正是。”唐溫箐毫不隱瞞的點頭:“但是當我看到秦少的時候,我改變主意了,秦少不簡單。”
都到了這樣的一個份兒上,唐溫箐索性不如再給秦哲樊戴上幾頂高帽,說不定秦哲樊一開心,從手指縫中露出一點利益都夠他們唐氏集團消化的了。
秦哲樊頓時不緊不慢,低低徐徐的笑了起來:“唐小姐,不用給我戴帽子,不秦某人不吃這一套。但是……”語氣稍稍滯泄,勾足了唐溫箐的興趣。
唐溫箐的眸子投了過來,秦哲樊這才繼續說道:“唐小姐今日之想,說不定我能夠滿足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