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不知什麼時候被扯落在地,纖細的腰線是大掌遊移中帶來的火熱觸福

“啪嗒”一聲細響,牛仔褲頭緊扣著的紐扣被解開,腰間突然失去的束縛感讓迷亂中的溫簡一下回神,手掌急急壓住他手。

江承動作停了下來,收回了手,捧著她臉,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眼眸半斂,微微喘息著。

溫簡氣息亂得更厲害,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心髒跳得極快。

“林簡簡。”他啞聲叫她,“我從來就沒有真正放下過你。我想要你,這十年,我想你想得都要瘋了。”

溫簡微怔,看向他。

江承放開了壓製著她手腕的手,彎身撿起她掉落在腳邊的外套,拉了拉身上被揉皺的上衣,回頭看向她時臉上已經恢複平日的冷靜:“你找何邵簽了入職協議?”

溫簡微微搖頭:“是何邵找我簽的。”

江承看著她,忽而一笑:“這有區別嗎?”

溫簡:“我需要工作。”

江承不話,將她外套遞還給她。

溫簡接了過來,問他:“你微信上和我讓我過來找你,是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是確認一下你入職何健集團的事而已。”江承,看向她,“溫簡,你非得這麼執著地把自己交到我手上,我對下屬是向來不會手軟,包括你也一樣。”

溫簡抬眸看向他:“如果我工作能力出色,難道你還要雞蛋裏挑骨頭啊?”

江承:“看情況。”

溫簡:“……”

江承看了眼牆上的鍾:“回去了嗎?我送你回去。”

溫簡遲疑點點頭。

江承把她送到了她家門口。

門打開,溫簡卻沒有立即進去,手握著門把,回頭看他:“你不覺得我們這樣的相處模式有點奇怪嗎?”

江承:“怎麼奇怪?”

溫簡:“一會兒喂玻璃渣一會兒喂糖,糖還總是喂得莫名其妙,還常常喂到一半就突然拿走了,也不問一下我想不想吃,好不好吃。”

江承點點頭,看向她:“那麼請問林簡簡同學,糖好吃嗎?想吃嗎?還要繼續嗎?”

溫簡:“……”

江承:“我還知道給你喂顆糖,你喂我什麼了?玻璃渣,十年如一日地堅持喂了我十年,我讓你嚐一口怎麼了?”

溫簡:“……”

江承:“怎麼不話了?”

溫簡抿了抿唇:“腦子轉不過你。”

又抬頭看向他:“那我們現在是怎樣啊?”

江承:“什麼怎樣?”

“就……”溫簡不大得出口,“我們現在屬於什麼關係啊?”

江承:“你什麼關係?”

溫簡偷偷觀察他的臉色:“救命恩人?”

“同學?”

“同事?”

“上司和下屬?”

掰著手指頭一口氣了幾個,江承隻是動也不動地看著她,不點頭也不搖頭。

“都不是的話……”溫簡抬眸迎向他的眼眸,“那你,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江承:“沒想明白?”

溫簡很認真地點點頭:“嗯。”

江承:“那就繼續想。”

溫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