癮委屈的道,“誰叫你說我是你的跟班!”說到最後,他竟然又變了一張嘴臉,邪氣的一笑,張嘴就把姒顏的整個耳朵含在嘴裏,“你要是在這樣說,我就饒不了你!”
兩人走在人群之後,加上周圍的人都去看熱鬧了,所以沒有人發覺他們的小動作,一行人出了客棧,客棧外的官道上,停著一輛豪華的馬車,東門月牙紅著臉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癮和姒顏便毫不推辭的上了馬車,馬車緩緩啟動,車上有三人,東門月牙一人遠遠的坐在一邊,癮和姒顏緊緊的挨在一起,就像一個連體嬰。
這裏離皇宮還是有段距離,馬車行走的慢,東門月牙猶豫再三,還是紅著一張臉問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雖然她沒有說問的是誰,但是三人都清楚問的是誰,偏偏姒顏笑著回答道,“我是暮姒顏,沒什麼名氣,你願意叫我姐就叫姐,隨你!”東門月牙掃了姒顏絕美的臉一眼,明明看起來比她還要小一點,叫什麼姐。更何況,她有問她嗎?東門月牙癟癟嘴,咬咬唇,對著癮道,“心上人,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想知道他的名字啊,你問我啊!我知道!”姒顏又橫著插話,東門月牙在心裏狠狠的腹誹她,眼裏也是火冒三仗的瞪著她。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這是在忍耐,她的公主脾氣可是很大的,發起火來,她皇兄都受不了。
忍了半晌,她還是換上一副笑臉問道,“心上人,你家住何方?家裏是幹什麼的?”其實她也不想這樣冒失的,但是要是讓母後她老人家知道她連對方家裏幹什麼的都不知道,又會罵她意氣用事,可是這一次她真的是全心全意的,不想這段好姻緣就這麼沒了,她發揮她的時隱時現無敵厚臉皮問道。
偏偏,今天姒顏就是想盡法子,不讓癮和她說話,所以她搭腔道,“他啊,家住在江絲村,是養蠶的,他的姐姐就是江花花,江花花你認識不?在那裏很有名的,他就是江花花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心愛弟弟,江草草!”
姒顏說完,明顯感覺身旁的人抽了抽,耳邊又飄進一句威脅的話,她笑笑沒有理會,而對麵的東門月牙,不知為何唇角不斷抽搐,莫不是她也認識江花花。
沒錯,東門月牙的確認識江花花,那是在一年前的采絲大會上,江花花作為江絲村的形象代言人,在采絲大會上大演一出,將評委和觀眾雷的那叫一個裏焦外嫩。而那場采絲大會她也恰巧參加,所以她對這個名叫江花花的女人記憶猶甚,沒想到的是,那麼剽悍的一個女人,她竟然有這麼一個可人的弟弟。
這世界實在是太過瘋狂了,東門月牙定定神,試著喊出癮的名字,那三個字硬是像如鯁在喉,叫她苦不堪言。最後,她閉上眼猛咬牙道,“江草草!”三個字如雷貫耳,使在外守護的侍衛也為之一顫,他們公主這又是發什麼瘋?
馬車內,姒顏揉揉耳朵,看向一臉不可置信的東門月牙道,“東門公主,你喜歡江草草也不帶這麼大聲的,要是將草草嚇跑了,我看你怎麼辦!”耳旁的人,又將頭俯過來威脅她道,“小顏兒,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竟然敢這麼說你的夫君,今晚你別求饒!”
姒顏癟癟嘴,總是這麼一句,又沒有多大的威脅性,她算是知道,就算她白天不惡整他,晚上他照樣饒不了她,既然這樣她白天不整整他,這樣豈不是很不劃算!
仿佛看出了姒顏的想法,癮又在她的耳邊道,“今天晚上,我要你當女奴!”
姒顏繼續癟癟嘴,不就是女奴,又不是沒當過,癮邪笑,繼續道,“你不是喜歡貓耳男嗎?今晚你給我當貓耳娘!我空間裏有貓尾巴和鈴鐺,還有你最喜歡的一對毛絨絨的貓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