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佳人想著寶貝,又在懊惱皇甫天會怎樣針對她。
委曲求全……她不是不會,殺手最重要的一項訓練就是偽裝了。可是該死的為什麼對著皇甫天委曲求全就這麼困難。
她立在一旁懊惱著,粉拳緊緊握著:“該死!”
經常性地壓抑不住心底的火。又害怕他對寶貝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想不明白的她的舉動,就為了折磨她嗎?
“你等等,小鈴鐺為什麼渾身是血?”她抬頭望著樓上的男子問出口。
那誰知道,八成寶貝在模擬綁架現場,小鈴鐺配合著玩而已,估計那紅色不是糖漿就是漆。
當皇甫集團的繼承人,怎麼可能輕鬆,還好這小子還算是個能吃苦的。
更懂得苦中作樂。
“你表現好,我讓獸醫過去醫治。”男人轉身進了房間,背對著千佳人的俊顏閃過玩味捉弄的微笑。
想到靜和威廉安……他嘴角的微笑淡淡隱去。
妹的,如果天天被他囚著,那怎麼行,千佳人心氣不順,她打開別墅的門。隻見六七個保鏢警惕地盯著她的動作。
“看什麼看,我去花園坐坐!”她要煩死了,不是被他氣的激動,就是安靜下來感受自己內心的苦澀和對寶貝的思念。
該死的,就沒有什麼好受的感覺……
曾經他們越快樂,她現在越失落痛苦,甚至每次都有點逃避婚禮上的記憶,本能地也厭惡起婚禮來。
都是被皇甫天所賜!
她一個人坐在花園裏,有點不知所措,有點心煩和怨恨。
隱約聽到大廳裏的吵鬧聲,發生了什麼事情?
千佳人皺著眉望著幾個保鏢帶進一個身材魁梧卻血肉模糊的男人。
他是誰?
皇甫天站在樓上的過道處望著門口被代入的男人,他輕輕拍了拍歐式的護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都交代了?”他的聲音聽上去清清冷冷的。
“是,總裁,方總說事情有進展了。”為首的一個保鏢恭敬地說著。
千佳人透過玻璃望著別墅裏的情況,總覺得皇甫天的目光時不時地在她身上遊離。
“進來。”他轉身下來,默默地說著。
千佳人微微愣住,進退不是。
男人緩慢地優雅地走向別墅的大門,將躲在門口的小女人霸道地攬在懷裏,眼神明顯地帶著警告。
那意思就是在說,你敢反抗試試!
“皇甫少爺放過我吧,求你放過我吧。”男人哀求著。
千佳人納悶地看著被保鏢鉗住的男子。
皇甫天嘴角帶著不明的笑意:“老實了?”
他緩緩開口。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亂說了。”男人頻頻告饒。
千佳人望著仿佛打啞謎的兩人有些不悅。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隻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他點了一支雪茄,悠然地靠在沙發上,懷裏摟著不太安分的千佳人。
她微微凝眉,黑道上的事情多麼正常,可是為什麼送到別墅。不怕覺得髒麼?
男人饒有興致地回頭看著千佳人,然後十分親昵地靠了過去:“你說怎麼處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