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峰哥站起來,說:“我還有事,先走了。”我和淩峰哥道了個別。接下來在醫院的這幾天我也啥都沒管,就是休息唄。脖子也因為淩峰哥的那張符好了許多。
又過了幾天,我換掉那身病號服,穿了一身休閑服,別提多爽了。我打了一輛車去我租的那件房子。這時才早上10點,那啥研,咳咳,我忘了他叫啥了,那名字太怪了,以後我們就叫他‘研君’吧。研君因該去上學了吧。我一進我那房子,房子裏不怎麼亂,等下,咋變樣了……
“呦,銘哥,回來了。”胡澤洋從外麵走了進來,“我還想問問你名字起‘楊銘算命館’行不?”“好,太好了,以後一定把錢還你。”這兄弟不白交。結果他的下一句話讓我想抽他。他說:“沒事,銘哥,你欠我的我都記著了。我先去訂牌子了,拜拜。”我真想抽死他丫的。我平息了口氣,就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突然,一條新聞吸引住了我。是五個人的離奇死亡,好像這五個人脖子上都有兩個小孔,我想這不和我一樣嗎。結果下一句讓我驚呆了,這五個人的血都被抽幹了,我遙控器差點掉地上。難道是吸血鬼!阿不對不對,我大****哪有這種西洋生物。電視竟然有一個專家說什麼是人用什麼機器把血都給抽幹了啥的。這不扯淡嗎,這因該是鬼怪弄的吧。
事發現場是在一個橋上,我才剛來重慶不久,也叫不上來名字。我坐車趕到那兒時,那有很多的記者什麼的在那裏采訪,也有很多愛看熱鬧的人在看著。我慢慢地擠了進去,蹲在那裏看這五具屍體,是五具幹屍,果然血都被抽幹了。肯定不是人幹的。
“都離遠點!”一個警察把我拉到了後麵。我也懶得管這事了,就走出人群,找了一個麵館,點了一碗拉麵。雖說不管這事,但心裏還是有點不安,還是在想這件事。
吃完了我就在大街上瞎溜達。一個穿著黑色風衣,帶著一個黑色帽子,和一個墨鏡的人從我邊上路過。他過去的一刹那我就感覺這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陰氣,因該是刻意隱藏的吧。我裝出一副溜達的樣子走在這個人身後,他比我高一點,好像沒有發現我。我時不時左看右看的,但餘光還是緊緊跟在這個人身上。難道說這次的事件和他有關係?一會我就看到這個人走進一個小巷裏,我也急忙跟了上去。可是我一到小巷裏就沒人了。
“你偽裝技術太差了,嗬嗬嗬~”突然想起了一個聲音,陰森森的下了我一跳。邊上沒人,我就問了一句:“你是誰?”沒有回答,難道走了?我聳了聳肩,出了小巷。我再回到房子時胡澤洋已經在看電視了,還是剛才的那個新聞。胡澤洋一看我進來就興奮地問我;“喂喂,銘哥,你看見了嗎,那條新聞,我敢肯定是靈異事件!”我點了點頭,坐下問:“牌子做了嗎?明天去買些東西吧。”“嗯嗯,牌子大約後天能到吧。銘哥,你說這是咋回事捏,好像吸血鬼啊。”我朝著他腦袋拍了一下說:“吸血鬼是歐洲的好不!”胡澤洋揉了揉腦袋點了點頭,說:“要不咱去現場看看?”“我去過了,被轟出來了。”胡澤洋一下就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