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這些年發展的還算不錯,聖上一直有心想要收複南疆,但是礙於與南疆先帝兩個人關係好,更是有百年之約,所以一直什麼都沒有說過,如今這南疆聖上,是先皇的太弟,登基後屢次犯我國邊境,聖上已經是一人再忍了。”
太醫令點了點頭,對鳳九卿分析著,雖然這人不打仗,但是這京城中的人,更是聖上身邊說得上話的人,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事情的厲害,如今對鳳九卿開口,更是一陣惋惜的。
“這事情就要看聖上如何決斷了。”鳳九卿凝重點頭,心中關心薛凝玉,同時也堅定了日後要讓這太醫令成為自己的人,太醫令知道的事情一定不少。
“咳咳……”正在這最後一勺藥喂下去之後,就聽到床尚的人,終於有了些許的動靜了,如今咳喘了一陣,睜開眼睛,一臉痛苦的神色看著眼前的人,當看清楚這人是鳳九卿的時候,眼神中閃過的,是一陣安心。
“可好些了?”鳳九卿緊皺著眉頭,在薛凝玉咳嗽的那一陣,鳳九卿就覺得自己的心都跟著揪起來了,開口問了一句,這口氣也是有些擔憂的。
“我……這是怎麼了?”但是薛凝玉此刻似乎是已經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了,整個人都是一陣詫異的開口問了一句,眼神中是疑惑和不解的問了一句,如今說話有些艱難,嗓音還是嘶啞的,甚至比白天的時候還要嚴重了。
“你現在神誌可是清晰的?”鳳九卿不回答這人的話,如今這人太虛弱了,鳳九卿也有些吃不準,這人到底是好了,還是沒有好,此刻開口問了一句,就是想確定一下,這藥是不是真的有用的。
“我去找過父皇了?”看著鳳九卿的樣子,薛凝玉就覺得這事情似乎是有些不對勁的,緊皺著眉頭開口問了一句,淡淡的神色當中不知道有多少的擔憂,也是這一句話讓薛凝玉想起來自己差點做錯什麼樣的事情。
“是。”鳳九卿沒有任何猶豫的開口回答了一句,知道這人必然是想起來了,看到這人驚恐的目光,也知道這人必然是清醒過來了,若非如此,這人怎麼露出這樣的神色。
“怎麼會這樣,我說話的時候根本不受控製,似乎是有人能掌控著我要做什麼的樣子。”薛凝玉冷著臉色,嘴裏麵是苦澀的藥汁的味道,這人這樣討厭吃藥,但是此刻卻不以為意,這眉頭深深淺淺的皺著,看著眼前的人,似乎想要知道答案的樣子。
“是藍宮羽,這人是南疆的公主,但是還有一個身份。”鳳九卿定定的王者眼前的人,良久之後才開口說了這麼一句,有些遲疑,大概是不知道自己說了這人是不是能夠接受的吧!
“毒師。”薛凝玉愣了愣,看著眼前的人,也不知道是遲疑了多久才說了這麼一句,從鳳九卿露出這樣的神色開始,薛凝玉這心中隱約間就已經開始有了感覺,也有了些許的猜想,隻是不大敢相信,如今見這人說出來了,就更加堅定走自己的猜想了。
“是,這人是毒師,藍宮羽的掌控蠱和製毒之術在南疆幾乎是無人能敵,這人悄無聲息的給你下了東西,沒有人見過這東西,必然是怎麼也看不出來的。”
鳳九卿點了點頭,這心中就顫了顫,似乎是擔心自己那時候如果沒有看出來薛凝玉不對勁的話,最後會是個什麼結果,大概薛凝玉這一輩子做事情,都要被藍宮羽這樣給掌控了吧?
“這要如何是好,你我現在都不能靠近薛凝玉,所有的太醫都被趕出來了,裏麵的人出不來,外麵的人進不去,鳳九卿該不會是知道什麼了吧?”
藍瓴憤怒的看著藍宮羽,就覺得這人之前和自己說的那些話全都是大放厥詞,更是擔心若是薛凝玉清醒過來,他們要如何是好,不要說是聯姻,隻怕這一次能保住南疆都是困難的了。
“你問我,我要問誰去,還不是因為你做了這樣的事情,才叫我來給你擦屁股,若是薛凝玉當真清醒過來了的話,到時候遭殃的不光是你,還有我。”
藍宮羽如今也不鎮定了,望著眼前的人冷冷的說了一句,這口氣中有些慌張,想到自己有可能被拆穿,想到有可能會被鳳九卿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如今這心中別提有多慌張,根本不敢多說什麼。
“如今你也知道害怕了,這要如何是好,若是被鳳九卿知道了,咱們兩個都吃不了兜著走。”藍瓴就覺得真熱如今這個樣子根本就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了,這人當初不是那麼鎮定那麼言之鑿鑿麼,現在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