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慕連怎麼會那麼的好心,將我給喊道了花園裏麵毫無頭緒叮囑了我一番,原來隻是想要將我給支開了,讓奉安王趁機進了咱們的院子裏麵來找東西,我總覺得是此事是不對勁兒的,沒想到竟然真的是和我預想的一樣。行了,現在既然事情也已經出了,那咱們就算是跑去找慕連理論也是沒用的。”
原本慕子風聽著薛靜然那不耐煩的語氣,很是想要對她發脾氣的,見她麵無血色的躺在床,上,病怏怏的模樣,也狠不下心來在去發怒了,隻是在一旁嘟嘟囔囔的說了幾句,然後自己就離開房間,讓薛靜然能夠好好的去調養一下身子。
時間過的很快,不知不覺的已經過了大半個月之久,薛靜然的身子經過大夫開的那些湯藥的調養,也已經是恢複的差不多了。
這天薛靜然在院裏走了一圈,讓那高高掛在了天上的日頭給曬了曬,頓時覺得身上舒服極了,慢慢悠悠的溜達回了房間裏麵,坐在桌子旁邊靜靜的等著慕子風從外麵回來。
臨近到暮色之時,慕子風就風風火火的從外麵趕了回來,看著薛靜然坐在桌子旁邊喝著茶水,走了過去自己也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
“你這麼著急忙慌的讓人把我喊回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我瞧著你這不是好端端的坐在這裏,無所事事的正在品著茶嘛?”
慕子風喝完了茶水,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看著眼前這個正在一口一口品著茶的薛靜然,很是不解的向她問著為什麼那麼著急的把自己給找回來,扔下了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不管,難不成就是為了喊他回來看著她品茶的不成嗎?
“怎麼,你難道是忘了前些日子咱們做的決定了嘛,竟然還有心思在外麵與你的那群幫不上一點忙的狐朋狗友在外麵鬼混,我看你是樂不思蜀的將自己的正事都給忘了一幹二淨了。既然如此,那你又何必與慕連爭得臉紅脖子粗的,直接將世子之位拱手讓給他不就好了嘛,這樣還能顯得你比較有氣度!”
薛靜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著這個整日在侯爺府中見不到人影的慕子風,出言夾槍帶棒的說著他這些日子,隻顧著跟他的那群毫無用處的狐朋狗友的在外麵鬼混,就連自己的做夢都想要繼承的世子之位,都給拋到了腦後,壓根不提半句去穆相府的事情,今日才特意命人將他從外麵給喊了回來。
“你說的這都是些什麼話,我這不是怕整日待在府上打擾了靜養,所以才早出晚歸的,好讓你能夠好好的調養身子嘛。再說了那世子之位,我可是勢在必得的,絕對是不可能就這麼拱手相讓的,你現在的身子怎麼樣了,已經可以出門了嗎?”
慕子風沒有去在意薛靜然話中的夾槍帶棒,向她說著自己這麼起早貪黑的在外麵待著就是不想打擾了她的休息,隻為了能夠讓她好好的去調養自己的身子。並不是說自己不在府上待著就對那世子之位好不敢興趣了, 見她提起了之前說的穆相府一事,這才問著她的身子恢複的怎麼樣,是不是已經能夠出門了。
“你整日都不在府裏待著,恐怕還不知道我已經每天都在院子裏散步曬暖的事情了吧。原本我是見著你對穆相府的事情沒有半分著急的模樣,所以也就沒有去管你,可是你倒好,若是我今日不命人去將你給找回來,恐怕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地方醉生夢死呢!”
薛靜然一想起來,自己在侯爺府裏調養的這些日子,眼前這個慕子風從那天將他趕出房間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在她的麵前出現過,每次自己起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出門了,晚上等著她已經睡著了,這他才慢慢悠悠的從外麵趕了回來,連他的人都瞧不著一眼,想想心裏就覺得很是來氣。
“看來還真的是我做錯了啊,原本隻是想著不要打擾了你休息,卻沒有關心你的身體到底是恢複的怎麼樣了,我知道你是很有肚量的,就不要因為這點事情跟我置氣了,萬一氣壞了身子,那不就白白的浪費了你這麼多時日的調養嘛,咱們還是淡淡穆相府的事情吧。”
慕子風從薛靜然的話中聽出來對自己已經是許多的不滿,擔心她真的是生氣了,對自己的事情撒手不管了,那自己可真的就是孤立無援,束手無策了,忙是說著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好聽話,哄著眼前這個人,趕緊將她的注意力給轉移到了穆相府的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