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小語嘴巴一癟,本來就高高腫起的臉蛋,此刻更加鼓了……活脫脫一隻小倉鼠。
“拿好,自己敷上,我們吃完飯就會看牙醫。”
“啊?”巫小語左右臉頰各貼兩個冰袋,一聲哀嚎。
“啊什麼啊!知道怕還吃那麼多糖!”夜瀾簡直要被巫小語給氣樂了,本來蛀牙都已經控製好了,這下倒好,直接把臉給整腫了,貓仔子變身豬崽子,還疼的嗷嗷叫喚。
真是讓人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行了行了,別叫喚了,你說說,你牙疼怪得了誰?把胳膊伸直。”
夜瀾給巫小語穿好衣服,巫小語就捧著倆大冰袋子,一臉可憐兮兮的走出了臥室,引來傭人們的紛紛側目。
“哎呦!”夜母看到巫小倉鼠,頓時瞪大了眼睛:“怎麼了這是?”
夜瀾把一碗白粥放在了巫小語的麵前:“媽,您別和她說話了,正疼著呢。還能怎麼了?吃糖吃多了唄。”
說著,夜瀾瞪了巫小語一眼,巫小語不甘示弱的回瞪之!
然後又可憐巴巴的哼唧起來。
“好了好了,趕緊把粥喝了,我們去醫院。”夜瀾說著又往公司那邊打了個電話,告訴秘書把自己今天的安排往後退,重要文件先發襲擊郵箱。
事情安排完,巫小語那邊也把粥呼嚕呼嚕的喝光了,喝完還委屈巴拉的抱怨沒味道……
臉都腫成大柿子了,這小東西還能惦記著飯菜好不好吃,夜瀾也是頭疼。
路上,邁巴赫一路向著市人民醫院駛去,那邊的口腔科是全市數一數二的。
不過車子開到一半,巫小語就坐在副駕駛上哼唧了起來,“疼……牙疼……”
身子微微蜷縮著,像隻受傷的貓崽子,任誰都無法去追究這小貓仔受傷的原因。
人民醫院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夜瀾略一思索,轉動方向盤,把車開向距離自己位置最近的解放軍醫院。
巫小語下車帶上大口罩,蔫了吧唧的被夜瀾牽著往門診樓走。
掛完號,夜瀾牽著巫小語的手一路向口腔科走去。
八樓電梯剛出門,巫小語的貓眼突然頓了頓,站在角落裏那個男人有點眼熟啊……
巫小語扭著頭剛想確認自己的感覺,結果整個人就被夜瀾拽著大步向前走去,急速前行……
“喂!看到了都當成不認識?夜總未免也太小心眼了吧。”盛銘戰指尖夾著一根煙,但是沒有點燃,醫院裏禁止吸煙。
“哦?居然是盛少校?抱歉,剛剛真的沒有看到你,也許是你存在感太低了吧。”
兩個男人握了握手,同時露出微笑,但是巫小語卻全身炸毛的感覺到了一股驚人的殺氣。
握手都能握出殺氣來?太凶殘了吧!
握手禮結束,兩人手指的骨節都有些泛白,鬼知道雙方用了多大的力道……
“你們怎麼來醫院了?”盛銘戰把目光轉到了蔫蔫的巫小語身上:“你生病了?”
“不,我受傷了。”巫小語搖了搖頭,含糊不清的說道。因為巫小語牢記一句名言: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
對,牙疼既然不是病,那就是受傷……
“什麼?!受傷?”盛銘戰的聲音微微有些提高,一臉的怒火瞬間轉移到了夜瀾的身上:“你居然讓她受傷了?!照顧不好她你有什麼資格呆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