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炫衣袖一遮,舉起屬於自己的杯中酒:“靚女門之所以重組,大家都知道原因,我就不多說什麼。”
雲妃舉起酒杯:“為了得之不易的機會。”
殷素素舉起酒杯:“為了逝去的亡魂。”
朱七七舉起酒杯:“為了嶄新的明天。”
輪到奚子這,她端起酒杯一激動,萬分豪氣的來了句:“走一個。”
“幹杯”
所有人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為了迎接她們的到來,靚女門直接閉門三天。酒過喉的酸甜苦辣,隻有她們自己才能體會。
“你們每個人都有一次提問的機會,當然,隻限眼下。”這是小姐贈送她們的見麵禮,隻要敢問就必定會有答案。
“若是再發生五年前的事件,小姐當如何應對?”朱七七直接問。五年的崛起,不到一月就土崩瓦解,還犧牲了那麼多人,這是所有人心中的痛。而回收勢力後,又有一批人不問原有直接被處以極刑,或發落到世界各地。這僅僅過了兩年就又卷土重來,且不說滲入敵後,萬一兩年前的事再來一次,她們當如何自處。
“沒有若是。”蘇炫點到即止,不說多餘的話。
雖有猜忌的嫌疑,為了大方向著想,雲妃還是問出來了:“小姐的身體可痊愈了?”
“這是老毛病,不存在隱瞞一說,受到刺激會發作。”
“我們到這裏是小姐親自下達的命令,還是其他人的建議?”奚子這話問到點子上了,其他人有這個想法,到底問了其他問題。
“終於問到點子上了。”蘇炫看了四人一眼:“你們都是小姐親自問下麵要的人。”
“小姐身邊可有專人伺候?我指的不是暗中保護的人。”
“素素,小姐從來都不是一個人。”
一時間安靜了下來,誰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誰在那裏?”奚子的疊加速度非常快,那人腳步剛落下,就被她封鎖了喉頭。
“走”奚子壓根不認識眼前的人,既沒好臉色,動作也粗暴。大門在她進來後落了鎖,沒聽說有多餘的人,這人是怎麼進來的?
“我最是擔心她,做事魯莽不算,還總把事情搞複雜。”看著速度忒快的奚子,雲妃搖了搖頭,這孩子由她擔保著一起出來的,這要得罪了權貴,隻怕在這一行待不下去。
蘇炫對她搖了搖頭:“這趟渾水的事,非她莫屬,我們觸碰不了的底線,她可以。”
“聽這聲音就知是南門夫人,她已有八月身孕,怎麼還出來胡鬧。”朱七七不解,這南門先生一向對夫人疼愛有加,這平時出個門都要一步不離,怎麼今天改了性子,放心她獨自出門了。
“你們說的這麼起勁,就不怕南門夫人聽見?”殷素素不解,這奚子她算是第一次見到,可這南門夫人功夫底子不弱,能這麼輕鬆就落入奚子之手麼?
“這奚子行事有一個通病,封喉就順帶將周圍的穴道一並點了。就算南門夫人功夫再好,這懷著身孕不說,又是小輩,她不好動手,也隻能束手就擒。”朱七七奸笑。
“那你剛才為什麼抓住我的手?”殷素素看著朱七七,剛才她是要拉住奚子的,被朱七七下手擋住,這才讓奚子闖下大禍。
“奚子是我們的守護神,這裏就她會點三腳貓的功夫,我們怎麼能攔得住呢!”朱七七看向雲妃,如果她沒記錯,剛才她抓住殷素素時,雲妃是幫了忙的。
殷素素一點就通。
奚子推著南門夫人進來時,蘇炫那叫一個吃驚,這幾乎是連跑帶跳的去到她們麵前,瞪著奚子:“還不快把南門夫人放開,夫人已經有八個月的身孕,這節骨眼上出了岔子,我看你怎麼跟老板交待。”
“誤會了哈!”奚子燦燦的收回手,順便把封鎖的穴道一一解開。
“奚子唐突了,請南門夫人定罪。”奚子單膝下跪請罪。
南門夫人她還是聽說過,這是不好惹的角色,她怎麼就沒往深處想想,能進靚女門後門的人,能普通的了嗎?隻是剛才下手沒個輕重,不知道她要怎麼處罰自己。這處罰她是不怕的,就怕她鬧到小姐那裏去,這丟命事小,丟人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