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沫姐,沫姐再見!”
掛了電話,陳彥鬆了口氣,眼角的淚水終於在鬆口氣後煙消雲散。就算葉沫不能拿姚迦怎麼樣,背地裏整整尚鏡月、舒齊還是不在話下的。就算尚鏡月、舒齊都整不到,總不能連新來的夏芸天也整不到吧!
“都警醒點,陳彥剛來電話,說在影舍看見了夏芸天的蹤跡,她接下來要去歌舒閣,我們去百味路候著。”正愁找不到人,就聽到陳彥的電話,這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抄了近道,蹲守百味路,要從影舍到歌舒閣隻有百味路最近。
“沫姐。”一個爆炸頭匆匆忙忙跑來。
“人到底過來了沒有?”葉沫甚至覺得呼吸都很炙熱。
爆炸頭喘著氣,指著不遠處說:“那丫頭,好......好像......好像......迷路了,在路口徘徊著呢!”
葉沫鄙視的眼神看著一直喘氣的爆炸頭:“彎彎,該減肥了。”這段路才不到五分鍾,她居然喘成這個樣子了。
爆炸頭聽了她的話,先是一愣,又癟了癟嘴,不回話,傻乎乎的一頭紮進人群裏。
蝴蝶結訕訕的走到葉沫麵前:“葉姐,我們不如去小道收拾她,反正那裏鮮少有人出沒,算起來還是隱秘。”
“恩!就這麼辦。”葉沫覺得蝴蝶結說的有理。
“小義你在這裏守著,有情況就立刻過來通知我們。”
那個叫小義的姑娘機靈的點了點頭,比了個OK的手勢。
舉這樣一行人浩浩蕩蕩向小道進軍。
爆炸頭一改剛才的狼狽,手腳麻利的躲到夏芸天身後,手中揚起的木棍,約有手臂般粗細。
夏芸天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異常,隻是注視著地上的一顆石子。
的確很特別。
彎下腰將觀察了半響的石子撿起,似乎沒有剛才看著那般順眼了。於是,輕輕舉過肩頭,隨手往後一丟。
誰叫爆炸頭沒有選對位置,那石子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她的臉上,重心後移,栽進了後麵的一簇草叢裏。
“有什麼聲音?”夏芸天嘀咕著站起來,習慣性的回頭一看,沒有人啊!大概聽錯了。
蝴蝶結從左邊進攻,紅色吊帶從右邊進攻,準備來個夾擊。
“舒展,真的要袖手旁觀嗎?”魯夕微微翻身,正麵對著舒展,手指有些癢,按耐不住了。
“你是覺得現在出手比較好?那OK啊!晚上露宿街頭,不要帶上我。”樹幹的正對麵傳來舒展懶散的回答。
魯夕一時拿不定主意,說起露宿街頭,還是算了吧!可要是現在不出手,回到家裏會被圍攻吧!搞不好要掉一層皮的。
“夕,你的彈指不是很厲害了麼,剛好派上用場。”舒展適時提醒。
“喂!舒展,還是你小子記性好。”魯夕一咕嚕坐起,從脖子上摘下一粒珍珠,安放在放在食指與拇指中間,看準時機,輕輕一彈。那珍珠就仿佛長了翅膀一般,朝著目標衝了過去。
按照慣例,應該先是蝴蝶結出手才是,接著紅色吊帶再把冰水潑出去。
這下好了,全亂了,蝴蝶結才走到夏芸天身邊,雙手把棍子舉得高高的,正要打下去,冷不防一盆冰水從天而降。向對麵一看,紅色吊帶手裏的盆空空如也。她委屈的看著紅色吊帶,渾身顫抖的厲害。
紅色吊帶茫然的看著蝴蝶結,她都不曉得怎麼回事。
“滋~滋滋~~滋滋滋~~~” 眾人倒吸一口氣:“方芳,你的手機鈴聲該換換了。”
紅色吊帶一愣,想起是自己剛換的鈴聲,掏出來一看,正有電話進來。是爹地辦公室打過來的,他這會給我打電話做什麼?指尖往右一劃,接通了來電。
“是方芳嗎?我是管家。”管家滿麵焦急,在人滿為患的辦公室來回踱步。
方芳一愣:“管家,你怎麼去爹地的辦公室了?”
爹地不是不允許他插手公司的事麼?現在是什麼情況?
管家聽見她問這話,聲音再度嗚咽:“方芳啊!警察說方氏集團涉嫌詐騙,要被查封。老爺拘捕,從十六樓的窗戶跳了下去,夫人趁大家不注意,也尋了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