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不是什麼大毛病(1 / 3)

看了Style一眼,心裏暗自慶幸自己是和他們在一起,不然這事就是有嘴都要說不清。她得趕在事情沒有發展到不可收拾前,阻止。

薛姿逸對葉沫的可憐轉化為好感,是在兩年前被薛藍本生意上的對手綁票,葉沫隻身一人單槍匹馬的闖到了她麵前,對她說:“我來接你回家。”

回到家中,醫生給薛姿逸檢查身體後,薛姿逸順便讓醫生給葉沫也檢查了下,這一檢查她對葉沫的好感直接轉換為了親情。醫生明確的告訴薛姿逸,葉沫右手手筋左腳腳筋都曾被利器砍傷。她看著冒著生命危險把她解救出來的葉沫,思忖醫生的話,這一看就看到了心裏。從前她過的什麼日子不重要,以後她就是葉沫的依靠,這個被世界遺棄的人,她薛姿逸接受了。

把葉沫送到魅惑重生,治愈手筋腳筋後,她就一點點活了過來。這兩年她沒少惹事,可薛姿逸知道,隻要人不犯她,她不可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她會插手,隻因為Style在身邊,她不能讓他看見自己的人,在他眼裏被定型為壞人。

“啪!”一巴掌響的徹底。

薛姿逸暗自傷神,怎麼就叫她給遇上了,越是這樣想她下步越快,能阻止葉沫少欺負人家一些也是好的。原本把夏芸天團團圍住的人,在看到她後,讓開一條路來。

“沫沫,你在做什麼?”不忍直視被葉沫欺負的人,她選擇了站在葉沫身後。

葉沫後背一僵,不敢轉身。

薛姿逸就更氣了,敢當著這麼多人欺負人,還不敢回過頭看她一眼了。強行把她板過來,隻見白皙的臉頰上,是五個長短不一但深度一樣的五指印。

“誰幹的?”薛姿逸出了名的護短,這個短從來都是葉沫,葉沫是她的人,沒她的允許,誰動了手她勢必要幫葉沫討回來的。

夏芸天的話像一顆深水炸彈,以薛姿逸為中心,向四周蔓延開:“別當著我的麵演繹姐妹情深,惡心。不要以為你記性不好,把妹妹丟棄的事情就可以一筆勾銷了,人在做天在看。”

你看著我,我看著她,她看著他,他看著他,他看著薛姿逸。薛姿逸隻覺得被人掐住了脖子,臉越來越炙熱,呼吸越來越困難。她記得那個遊樂場,記得旋轉木馬,記得哥哥跟她說是做夢。哥哥在騙她?所以,這不是做夢,是真實存在的嗎?眼角滑下一滴淚,難怪夢裏的遊樂場那麼鮮明,旋轉木馬跟真的一樣。

葉沫最憎恨往事重提,在聽到第一句話就捏緊拳頭,迅速轉身一拳打向夏芸天。不過是自己得罪了她,她憑什麼要這麼誣陷薛寶貝,這讓她想起了當年的葉暖,不能過去。

“給我卸了她的胳膊。”似乎料定葉沫會有這樣的舉動,在葉沫轉身之際,夏芸天就放了話。語畢,蹲下,把散開的鞋帶係上,不經意中把一顆圓潤的小珍珠捏在指尖。

舒展看似眯著眼,卻是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動靜,看到夏芸天撿起珍珠的瞬間,提醒魯夕:“你的罪證已經被小姐發現了。”

魯夕耷拉著腦袋,反正做不做都是要挨罰的,不做被老大知道了,就不是睡大街這麼簡單的事了。想一想還是睡大街比較簡單無害。

被夏芸天口出誑語打擊到的葉沫出拳停頓了一秒,正是這一秒給了羅那出手的最佳時機。雙手就著葉沫的手腕一擰,直接把治愈的手筋再次擰斷,拉著她的手雙腿開劈,活脫脫給葉沫的胳膊拉錯了位。

再次傷在同一處,葉沫當即疼得幾乎昏死過去。

“把親生妹妹拒之門外,跟一條喪家之犬姐妹情深,薛姿逸你好本事。裝的跟白蓮花似得,就能掩蓋你內心的邪惡?我沒記錯的話,過兩天就是薛家家主跟他夫人的忌日,難道你就不怕他們兩口子雙雙爬到你的夢裏,問你討要他們的親身女兒嗎?”看著把葉沫扶起還一臉陰咎看著她的薛姿逸,夏芸天更心疼那個受盡折磨還指望認主歸宗的傻丫頭。

越接近正午,太陽光就蔓延的越開,方才還一片綠蔭的百位路口,此刻被斑駁的光照渲染的亮堂了幾分。夏芸天正覺得眼前一片恍惚,羅那就把撐開的遮陽傘遮在了她的頭頂,用口袋裏備著的手絹替她拭去額角細細密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