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淪陷,炮火紛飛,對沈七見死不救的第五真在全身而退後,回到了她的住宅區。五六的腿不好,自從跟著她就住進了她的住宅區,這會毒氣蔓延火勢更是凶猛,她不回來看一下不放心。好在她回來的及時,把五六從屋脊倒塌的廢墟中撈了出來,哪怕傷到腿也沒有放棄。
不管這個人對別人多狠,在他這裏她都是善良的。
挑撥離間行不通,沈七直接開了第二局:“那我們說說這批貨。”
“這批貨能順利完成交易得感謝一個人。”她的確要感謝這個人,若不是他的自命清高,怎麼能讓她的人順利通過。
誰?沈七跟五六把心思都集中在她身上,前者是震驚,就第五真這種為上不惜一切代價的性格,居然有人願意幫她,簡直了。五六跟他想的有些出入,他是全程陪著她過來的。從昨天清晨到進入常茴地界前,他都沒有離開過,想必沈七也有所行動,到常茴就更多人密切的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更是做不得假,那她到底是怎麼玩的金蟬脫殼這一招。
“神經別繃得太緊,不出意外的話,我這是該感謝老六,能造成轟動一時的四方警員同時出動,當真是辛苦了。”說著還真跟沈七作揖以示感謝。
沈七這才明白不是自己多想,的確有人看見他在案發現場,這個人可以是任何人,唯獨不可能是已經出了木易的第五真。
“我是看著你出城的。”
五六回答他:“車隊在木易城外短時間逗留又回到了木易。”
“有人監視著你的一舉一動,你還敢回城,是嫌活的太長了?”心裏暗思忖,莫非哪裏出了紕漏讓她發現了?
“不回城交易就達不成,因為買家就在城裏等著我。出了城,甩開跟蹤的那些人還不簡單,繞著圈子跑上幾圈再把車上粘貼的鮮花紅綢去掉,錯開時間進城再集中在一處。說來老天爺都幫著我們,在靠近東南走向市中心的牌匾時,出現了詭異的一幕。”
一位向東走的男士跟一位向南走的男士在東南走向的牌匾下擦肩而過,這走的好好的兩人突然打起來,惹得旁邊一陣騷動,圍觀的人蠻多,勸架的參合的大有人在。眼看著就要變成群毆事件,第五真趁機帶著車隊開了進去,那邊的早在指定的地方等待多時,一看見車隊就混合其中,然後分散開。
開始是想著把第五真一起帶走,怕引起疑慮這才讓她帶著車隊在東南大道溜達了一圈,回到常茴。
“後麵我檢查那兩具屍體的時候,你就回到現場了吧!”沈七看著第五真的眼神充斥著憤怒,是的,憤怒。
“欠你的人從來就不是我,就算我第五真出了紕漏,上位的見不得是你沈七。但願你想起,剛進孤寂是誰陪你逃離,又是誰陪你訓練。第一次的好能鑄就一隻白眼狼,莫非我還要第二次試驗?”她從來就沒對不起任何人,至少對一起進來的這批人,她多少是珍重的。
沈七不明白她說的什麼,小時候的事他根本想不起來,現在她怎麼說都行。
“想不到我們一向心狠手辣的五當家都打起感情牌來了,這世界轉變的還真快。”在傅六嬸的攙扶下,傅六叔興高采烈的進來了,聽爽朗的笑聲就知道他現在有多高興。
這下不止第五真詫異,五六跟沈七也是吃了一驚的。
傅六叔把他們的反應收在眼底,不懂聲色的諷刺第五真。傅六嬸在這些人麵前一向不喜說話,兩年不見她就更沒話了。
“自然是比不上傅六叔的,不過是看傅六叔作為長輩都很好這一口,學著點總沒錯的。”她跟傅六叔屬於見麵就掐架一類型。
“是嗎?”傅六叔透過第五真把視線停留在五六麵上,把他的表情細細的看進腦海裏,五六剛才的話他都聽見了。這才十天不到,他竟跟孫二爺走的這麼近了麼。
“既然傅六叔也到場了,五六直接跟大家宣布,孤寂重組,各位還是以前的......”
“我聽說床的擺放應該在三麵有牆靠的位置,這樣放會不會不太方便?”看著夏漫對客房格局的改變,夏芸天真心覺得累,這原本的格局還是中西結合,帶著濃厚的地方主義色彩,現在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倫不類。
床擺放在中間位置做什麼?那不是水床好嗎?不是說木易的人很尊重風水之術,怎麼夏漫在這裏待了這麼多年都沒覺得風水的重要性。
夏漫對她的話不甚在意:“你那都是哪裏看來的,依我說啊!你就領導人有一套,當家做主這些事怎麼都學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