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子的一角?插旗的視頻還停留在他腦海,那是小型的國旗,用來呐喊助威的小型國旗,深深的插在泥土裏。這要撕下一角,技術未免太好。
後背忽然多出一道聲音:“這個問題羅那可以回答鳳予少爺。”
“媽呀!你從哪裏冒出來的。”於佑他被她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往後一退,險些摔倒在地。好在沈鳳予反應的及時托了他一把,才避免了與大地的零接觸。
羅那雙手合十嘴裏念叨:“罪過罪過。”
“傘帶著嗎?”不是藍紫的頭盔她帶著難受。
羅那點頭,從牛仔褲後麵的口袋裏掏出一把遮陽傘,打開後遞給沈鳳予。這已經是條件反射了,每次見麵他都是直接從她手裏奪取,現在不用奪取她就雙手奉上了。
這個傘不太大,隻適合兩個人,好在她多備了一把。這回自覺地把傘撐開,遮擋在於佑他頭頂,這一舉動很快就被於佑他換過來了,原因是羅那穿的高跟鞋太低了。
“把剛才的事解釋給他們聽,不然這速度回去非得錯過晚飯。”
“是的小姐,屬下這就一一道來。這得感謝左斯恩的大力宣傳,引起木易很多賽車先輩對他行為的嗬斥,進而把他近幾年的賽車行為和方式都公布在了網上。車友在帖子下標注了他可能會邀約的幾個現場,甚至對這些場地進行了精確的估算,我對他們羅列出的場地進行了篩選,也對他最近的生活進行了追蹤。比賽場地距離魔音有一段距離,又有跟蹤報告,我知道這一路過去會消耗一些時間就提前到終點等著了。還沒開始的時候,監管會鬆懈一些,我就趁這個時間把旗幟的一小部分弄下了。然後守在賽車經過的位置,等他過來就把手中的東西遞給他,所以會有小姐的那句人情先欠著。小姐的意思是欠著我的情,聽在左斯恩的耳裏就成了他欠著小姐,他會覺得自己確實速度不如小姐,遞過去的東西他就會下意識抓緊。”當然,速度快才可以作弊。
沈鳳予笑了,果然是他的小姑娘,腦筋轉的夠快。隻是:“你們這麼算計他真的好嗎?也不怕他回頭再來跟你比。”
“他還敢來嗎?我載著兩個人都騎了一圈半他才走到一半,這個臉他丟不起。”早就對左斯恩進行了分析,他這個人極度自負,一旦輸給一個人太多,就會自動略過這個人,不願意在一個人身上栽倒兩次,丟不起那個臉。
於佑他立刻想到另一個問題:“車沒有過去,路上也不會有痕跡,這樣不是很容易被發現嗎?就算羅那是騎著車過來的,沒載任何人重量也是一個問題。”
“佑他少爺多慮了,羅那師出少林,千斤墜的力道還是能掌握的。我是從兩位少爺和小姐下車的地方上車開向終點的,趁終點守候人員交接弄下旗幟一部分,再把車騎回來的。”這些問題她們提前就斟酌過,這才有了這個主意。
“這次給你記一功,我是該好好謝謝你的。”她一向賞罰分明,是非善惡心中都有一盞天平。
“羅那不敢邀功。”
小姐先是恢複了她的職位,又是因為信任才把兩位少爺交給她照顧,邀功她是不敢想了,能把過去的錯誤抵消一點是一點。
“說說看你要獎勵她什麼?”沈鳳予對這個話題好奇起來。
夏芸天送他了兩個字:“秘密。”
盡管羅那被夏芸天安排保護沈鳳予跟於佑他,然而她居住的地方並不是夏家,她是自己在外麵找的房子,密切注意著夏家的一舉一動。以前是隻要夏芸天出門,她勢必會跟上。現在換成沈鳳予跟於佑他也是差不多的。
他們回到家裏,天仙兒才上樓請了夏漫下樓,都說病來如山倒,她自從上次生病後,身體突然就脆弱了起來。客廳的冷氣吹的太強,她有點承受不了,這才躲回房間。
“讓莫逆再來給您請請脈,我發覺您現在有些忌憚客廳的溫度。”夏芸天發現才出來沒多久,她就打了好幾個寒顫,心裏還是不太放心。
“晚點讓他來給我看看也好,我也是覺得最近身體虛弱了不少,讓他幫著改善改善,不然冬天我就得怕冷了。”
“賽車的事我聽魔音的主事說過了,藍紫不是沒帶回來嗎?怎麼又被人請到了現場。”視頻裏那輛摩托車跟藍紫一模一樣,她都以為是夏芸天偷偷瞞著她把車取回來了。
“你們聊,我跟他去廚房幫幫仙兒。”沈鳳予把空間留給了她們母女。
“藍紫確實還在沃爾斯,那輛車是左斯恩帶過來的,從魔音到場地那段路我熟悉了下車的性能,還不錯的。”
就是不錯也不該冒著危險載兩個人啊!一旦速度降低,那就是一車三命啊!她是心疼沈鳳予跟於佑他,但這些都是在心疼她的基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