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監視,她的一舉一動都及時報告回來,選擇合適的時機,試試她到底會不會武功。這個人挺有意思的,隻要不是海界的爪牙,我們可將其收為麾下。有她在手,多鋒利的武器都會變得有意思起來,這樣的人收編為孤寂的新人脈也未嚐不可,畢竟我們需要注入新鮮的血液。
被派去監視夏芸天的人在一旁符合,覺得他說的在理,隻是她身邊的兩位少年與她關係密切不可分割,真要試探隻能三位一起。
一起試探牽扯太廣,那個叫沈鳳予的腿腳不便,沒有試探的必要。隨時跟在他身邊的少年,會兩下子,但這些都不會對我們構成威脅。不過你提醒了我,他們的身體都算不上好,盡量不要招惹到他們,挑選個合適的時期試探,不要節外生枝。
畢竟是歐嶸裴親自招進去的人,不到撕破臉的時候,雖說黎默的事讓兩家起了衝突,最壞也就是現在的互不幹擾。畢竟他們之間還有些業務來往,歐嶸裴須得他,他這一時半會也找不到比歐嶸裴更合適的合作對象。
之前跟蹤走失那一幕,他選擇了隱瞞。這件事要是被上麵知道,輕者監督不利,重者鞭刑伺候,哪一種都屬於吃力不討好。
旋轉著地球儀的孫雨歇看著跪在麵前的人,想起了被圈養在一處的幾人,問:“他們最近可有什麼小動作?”
奸細的事還沒得到落實,他不敢掉以輕心,這些人都是他培育出來的,真到關鍵是頭咬他一口可是會連肉帶血的。
鬼見愁已經散布在木易這座繁華的城市裏,他們的自律不似孤寂的人那麼好,但凡有點不順心的總是要見血才能收的。不過這樣有什麼不好呢!那些人手裏捏著他的把柄,他手裏捏著他們的命脈,如此而已。比起來他更甚一籌,這些人得保護他的安全,不然他出事了,他們隻有死路一條。
把監視到的畫麵和捕捉道的對白恭謹的遞交到孫雨歇手裏:“傅六叔跟傅六嬸已經五哥這邊還算安靜,倒是沈七公子有些按捺不住欲對孫集時下手被五哥阻止了。說起來這件事不怪沈七公子,孫集時最近行事確實太不把您放在眼裏了,言語間的頗有微詞還不算完,居然跟人背地裏說您的壞話。這話正好被沈七公子聽見了,火氣一上來就把人敲暈了,正要對其下手就被匆匆趕來的五哥阻止了。之後他們提到了鬼見愁,隻是提及了這個名字,兩人也沒有任何交流就先後回到了住所。”
集時叔這個煙霧彈都沒能把這些人炸出來,潛伏的果然很深,他還是相信集時叔的,畢竟薑還是老的辣。這麼多年來集時叔對他的好他一直看在眼裏,感激在心上,沒想到這個時候還要靠他出馬才能肅清內部,險些害了他一條性命,這麼做究竟值不值?
三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忍不住哄堂大笑,惹得他們的造型師都洋溢著青春的活力。親子裝正是這位洋溢著青春活力的造型師NICE提供的,他跟夏芸天在柬埔寨的時候就認識了,並長期保持著合作的關係。
玉樹臨風用來形容他再好不過,他和夏芸天招呼的方式親昵,一點也不拿自己當外人。能給一位長相不算優勢的做朋友,那就是真的欣賞這個人了。
於佑他頻頻出狀況,先是換服裝的時候擦傷了胳膊,再是出更衣室的時候撞到了頭,最後要離開這座溫馨的小樓時,他從高階上失足跌落下來。
好在有驚無險,隻是扭傷了腳,其他地方沒有什麼不適。沈鳳予被他這一串事故搞得哭笑不得,他蹲在於佑他身前,招呼他上去,準備把人送到醫院去檢查一下。
“哥,你誇張了,我就是扭傷了腳,去醫院做什麼。”
“什麼做什麼,你身體本來就不好,這下還從那麼高的樓梯上摔下來,去醫院檢查很正常,不許拒絕。”重要的時刻一定要有他的參與才完整。
每次他說話的語氣一硬,於佑他就軟了下來,二十三歲的他在二十五歲的沈鳳予麵前乖巧的像個孩子。
看著沈鳳予把於佑他背在背上,一步一步走的很穩,夏芸天想起了第一次見到沈鳳予的場景。那時的他還坐在輪椅上,因為她的跌落而慌亂不已,那時候的他就是她黑暗中的一道曙光。他陪著她,明明不說話,也會覺得心裏特別暖。
於佑他是不同於沈鳳予的存在,他會在她高燒的時候急得焦頭爛額;他會在她說熱的時候,用冷水一遍又一遍的替她敷額頭;他會在她說冷的時候,把一床又一床的杯子疊加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