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外的僻靜之處,坐落著一處山莊,這山莊周圍數公裏,皆沒有人家,這山莊牌匾上寫著千古流芳四個大字,匾旁的兩個燈籠上分別寫著“陸”字。在這山莊南邊外的小樹林中,一位中年人士正坐在一把藤椅之上,藤椅前烤著一堆火把,火把之上正烤著魚,那人一衣著很是華貴,身後披著的絨皮上已經有這些許的落雪,顯然已經在此處有些時間了,一陣寒風吹過,垂下的頭發亦被風帶起,風很是寒冷,那人卻是並不在乎。他抓起旁邊水桶中的一條魚,插上了魚叉之後又放在火堆之上。
“莊主!”一名身著黑色勁裝的男子出現在那男子身旁,他的背後上,繡著一個“甲”字。
這中年人身形魁梧,額頭之上已有幾道皺紋,一頭黑發自然垂下,雙目如雷,盯著火爐顯得更加閃耀,這人正是陸家莊的莊主陸博榮。“瑤兒那邊怎麼樣了?”
“地支的三人都到了,沒有什麼問題。”
“你說我現在就把地支的人交給她,會不會太早了?”
“莊主睿智,莊主的決定,想來是不會錯的!”
“嘿!你也開始這般說些沒用的了!”陸博榮拾起一條烤熟的魚繼續說道。“你起來罷,地上怪冷的!”
“謝莊主!”說著,這人站了起來。
“天幹地支二部一直是兩個部門,雖然做的事情都差不多,但終究是兩個部門,以後地支歸瑤兒直屬,他們的說行所為要是與你們天幹的有什麼衝突,也是正常的!”
“屬下不敢!”
“來,你也嚐嚐,這是恒隆這次從遼寧帶回來的海魚,回來的時候還是活的呢,這吃魚啊,就該吃海魚!”
“多謝莊主!”說著,他跟著烤起了魚。
“甲啊,我一直在想,林天陽這次帶著大家去玉龍山一行,是不是有別的目的?”
“莊主睿智,自然已經有了判斷!”
“你知道我為什麼把地支交給瑤兒麼?”、
“屬下不知!”
“因為你什麼都不說,而子卻什麼都說!”
“少主,剛剛得到消息,全宗一行人伏擊了薛藏劍等人,而陳羽也在接到消息後向著他們出發了!想必此時已經到了。”說話的正是地支的子,與剛才的甲相同,他也是一身勁裝,隻是衣服的顏色帶著些許紅色,同時背後秀的是“子”字,他對著站在窗前的女子說著,那女子一身衣著紅豔如火,她正微微推著窗戶看著外麵,這人正是陸家莊莊主陸博榮的女兒,陸瑤。
陸瑤望著窗外,不知看著什麼:“這全宗是得閑居的吧,得閑居是藏劍山莊下暗地中的一個下屬,薛藏劍那幫人看來沒得好下場了!隻是有消息又說那薛藏劍是藏劍山莊的白虎堂堂主。好生蹊蹺!”
“確是這樣,那薛藏劍是當年藏劍山莊白虎堂堂主薛一劍的孩子,當年薛一劍也是江湖上有些名氣的人物,隻可惜他英年早逝!”
“那薛藏劍怎得又成了雲雪山莊的人?”
“當年薛一劍死了之後,羅興海便開始排擠薛家,無奈之下,薛藏劍的母親便帶著薛藏劍離開了藏劍山莊,還帶走了藏劍山莊白虎堂的印章,而薛一城與薛一笑也在此事之後,創建了雲雪山莊,而薛藏劍便也一直在這此山莊之中。”
“如此說來,羅興海與那薛家的關係當是相當不好的!這此雲雪山莊想要在佛山建分舵,藏劍山莊定是容不下他的!”
“卻也不是!”
“怎得?”陸瑤側過臉來問著。
“羅興海這兩年都有叫薛藏劍前往藏劍山莊參加重要的議事,上回天下大會,這薛一城與平時不同,並未帶薛藏劍一同前去,而玉龍山一行,薛藏劍也是以藏劍山莊的白虎堂堂主的身份前去的。”
“薛藏劍接了這個差事,怕是裏外不是人了!這薛一城與羅興海打的是什麼牌?不打緊!明日你也去試試那薛藏劍的水吧!”
“遵命!”子抱拳應到。
全宗看這陳羽,一臉笑意,完全沒了剛才的威風:“原來是陳香主。竟是什麼風把您這大駕招呼來了。”
“哼!”陳羽一臉怒意。“我若晚了點,怕是薛堂主便要被你這不長眼的東西傷著了!”
“好端端的,怎的又多了個薛堂主!”全宗一臉茫然。
陳羽側過身來,道:“這便是我們白虎堂的薛堂主!”
“錯了!錯了!定是陳香主弄錯了!”全宗搖頭說著。“這是他雲雪山莊的人,是來建分舵的!他要是我們的堂主,又怎得會自挖牆角去便宜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