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麼?但在我看來,你的這句話實在沒有什麼威脅力哪,我倒是很想看一看,你準備怎麼拖我下地獄呢……”鄒梓龍說著,眼裏居然隱隱閃現了興奮的紅光。
是的,君曉陌拒絕他的態度越激烈,就越讓他感到心情激奮,如果說他之前還想嚐試著溫水煮青蛙的話,那在這一刻,他體內的躁動讓他根本忍耐不了了,隻想把君曉陌就地正法,“吃”完再說。
鄒梓龍一把將君曉陌撲倒在了地上,緊緊壓著她的身子,開始對她上下其手。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君曉陌又驚又怒,如果她的手上現在有一條鞭子的話,她一定要把鄒梓龍生生地給抽成肉碎!隻是,她的雙手被鏈子給反剪著,根本掙脫不開,隻能試圖用膝蓋把鄒梓龍給撞開。
鄒梓龍用雙腿壓住了君曉陌的膝蓋,冷笑一聲說道:“怎麼樣,知道怕了嗎?還說要把我拖著一起下地獄呢,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拖著我下地獄!”
鄒梓龍說完,伸出舌頭,想要在君曉陌被氣出了胭脂粉色的臉頰上舔一舔。
君曉陌的胃裏翻湧起了一陣陣的惡心,之前她生氣於葉修文囚困著她,每當葉修文接近她的時候,她的心裏就充滿了反抗的念頭。
但她哪怕有著反抗的念頭,也從來沒有覺得葉修文的接近是讓她惡心的,無法接受的,直到這一刻,當這個陌生的男人趴在她身上的時候,她才明白其中的區別。
君曉陌深吸一口氣,用力地把脖頸一抬,狠狠地朝鄒梓龍撞了過去,鄒梓龍猝不及防地被她撞了個正著,腦袋被撞得一陣嗡鳴,伸出來的舌頭也被咬掉了三分之一,一汩汩鮮血溢滿了他的口腔。
“你這個賤-人!”鄒梓龍受了傷,心裏氣得火大,一巴掌拍到了君曉陌的臉頰上,君曉陌的臉頰迅速地紅腫了起來,嘴角也溢出了一縷鮮血。
君曉陌冷冷地看著他,哪怕她的腦袋在經過這麼一撞一拍了之後,也暈得厲害,但她還是死撐著,沒有露出半分的頹勢來。
“嗬嗬,看來你和別人就是不一樣,這樣也好,這樣才夠味。”鄒梓龍略有些神經質地說道,他從儲物戒裏拿出了一顆靈丹,服食了下去,他嘴裏的傷口很快就愈合了。
他伸出手,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君曉陌那半邊紅腫的臉頰,說道:“如果不想繼續遭罪的話,就好好地享受,懂麼?等我膩了你,你哭著求我,我也不給你了。”
君曉陌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做、夢!”
鄒梓龍故意狠狠地掐了一把君曉陌紅腫的臉頰,冷笑著說道:“你待會兒就知道我是不是在做夢了。”
君曉陌疼得眼睛滲出了一絲淚意,但她還是死死地瞪著鄒梓龍,那眼圈通紅的樣子,讓鄒梓龍在心裏更是升起了一股肆-虐的心理。
他用力地扣緊了君曉陌的下巴,不讓她再有機會反抗,低下頭,對準君曉陌的雙唇狠狠地咬了下去,再用力地在唇齒間研磨了起來。
君曉陌握緊了雙拳,劇烈地掙紮了起來,她暗恨自己如今無力的樣子,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想一掌打爆鄒梓龍的頭顱!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和談話聲忽然由遠及近,隱隱約約地,可以聽見一些類似於“公主”,“她就在裏麵”,“好像看到駙馬往這邊走了”的交談聲。
鄒梓龍一把推開了君曉陌,往門口看了過去,與此同時,柴房的門被驟然推了開來,玲瓏公主眼冒火光地看著裏麵的兩個人,而她身後的隨從們也伸長了脖頸,往柴房裏麵看了過去。
隻見,鄒梓龍半跪在君曉陌的身邊,上半身死死地壓在君曉陌的身上,兩個人都衣衫不整,特別是君曉陌,連雙唇都紅腫起來了。
剛剛兩個人到底在做什麼,不言而喻。
“鄒梓龍!你連階下囚都不放過,你到底還把不把我這個公主放在眼裏了?!”玲瓏公主聲嘶力竭地吼道。
鄒梓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悠悠然地站了起來,看起來又是翩翩佳公子一個了。
他慢悠悠地說道:“公主,我們的關係怎麼樣,您不是早就心裏有數了麼?這個君曉陌的性命,你遲早都要抹消掉的吧?既然如此,我在你殺掉她之前先嚐嚐鮮,也不算過分吧?”
玲瓏公主冷笑道:“鄒梓龍,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覬覦著她了吧?所以才找一堆和她長得像的人養在你的身邊。哼,難得你的腦袋還沒完全暈掉,自作主張地放掉這個女人,否則的話,你即便是我的駙馬,我也不會放過你!”
玲瓏公主說完,視線落在了君曉陌的身上,帶著怨憤的語氣更是冷到了極致。
“君曉陌,你還真厲害,都變成這個樣子了,還能勾-引我的駙馬,等我挖掉你的眼睛,斷掉你的經脈,毀掉你的丹田,把你扔到凡人界的勾-欄-院裏,我看還有誰會去憐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