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我的儲物戒裏有很多的東西,我都給你,都給你。”
恒嶽宗的其中一名長老終於知道害怕了,頂著一張老臉,居然就這樣哭了起來。
“現在想要我們放過你們,那之前為什麼沒想過要放過我們?以前總是你們一次次地跑過來招惹我,就連岱岩峰也是他先對我出手的,他的死可謂是自作自受,而你們呢?如果這次被抓的是我們,你們有可能放我們一條生路嗎?”君曉陌冷哧道,對他一掌拍了下去。
就這一掌,他的丹田被徹底地震碎,吐血昏迷了。
其他人也接連被廢去了修為,有的直接昏過去了,還有的雖然清醒著,但也生不如死。
廢了,他們的人生徹底地廢掉了……早知道如此,又何必過來招惹君曉陌這個女魔頭呢?作為一個女人,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我們走吧。”老頑童從樹上跳了下來,把果子核一扔,拍了拍手掌,朝遠處走去。
君曉陌他們也跟了上去,不再理會身後被絕望所籠罩著的那群人。
自此以後,恒嶽宗和旭陽宗徹底地消失在了修真界裏,有的人說他們在秘境裏迷了路,被永生永世地困在了秘境裏,有的人說他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勢力,被一夜之間全滅了,還有的人說他們隻是遇到了秘境的機關,很不幸運地全軍覆沒了。
至於真相如何,誰又知道呢?反正,修真界裏再也沒有出現過以恒嶽宗和旭陽宗弟子的身份自居的人了,而這兩個宗門所留下來的東西,也在不久之後,被其他的勢力瓜分殆盡,消失在了曆史長河中。
君曉陌他們一路前行,途中也遇到了不少陌生的、大大小小的勢力,隻要是不主動招惹他們的,他們都沒再出手,而是默默地走了過去。
也是在這種戰鬥的過程中,葉修文、容瑞翰、池景天和君曉陌四個人之間的戰鬥默契居然越來越高,甚至達到了所向披靡的地步。
當然,這種“所向披靡”,也很有可能是因為他們遇到的人實力還不算強,所以一直都不需要老頑童出手。
這一天,當他們吃完早餐,啟程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君曉陌忽然之間腳步一頓,蹙起眉頭說道:“不好,這裏的氣味不太對。”
“氣味?”池景天聳了聳鼻子,使勁聞了聞,“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啊,一鼻子的青草氣味。”
“讓我查看一下。”君曉陌還是不放心,從儲物戒裏拿出了一張符籙,輕輕一揮,符籙就在空氣裏燃燒了起來,發出暗藍色的火焰。
“果然,這裏有瘴氣。”君曉陌了然地說道。
“有瘴氣?!”池景天瞪大了雙眼。
“如果沒有瘴氣的話,它發出的應該是火紅色光芒,因為有了瘴氣,它才會顯示暗藍色光芒。”君曉陌解釋道。
“曉陌你居然連這種符籙都備好了,真是厲害。”池景天佩服地豎起了大拇指。
君曉陌好笑地把他的拇指按了下來,說道:“如果有過一次經驗的我,連這種事情都沒想到的話,那我也等於是白活一輩子了。”
葉修文和容瑞翰都知道君曉陌指的是什麼,眼裏閃過了一抹心疼。
就在這時,不遠處忽然之間想起了一道女音。
“杜哥哥,我覺得有點累了,是不是休息一下比較好呢?”
這道女音聽起來婉轉嬌柔,像是在向著另外一個人撒著嬌,倘若是心神不堅定的人,恐怕聽到這道聲音,身體就能夠酥麻掉一半了。
所幸,在場的葉修文、容瑞翰和池景天都是心裏早有了人,倒也沒有被迷惑掉心神。
“我覺得這道聲音有點熟悉。”葉修文沉吟了片刻,說道。
君曉陌勾勾唇角,說道:“葉師兄你當然會覺得熟悉,這可是一個大熟人呢。”
“大熟人……雨婉柔?”葉修文回想了一下,不太確定地問道。
“不是她還能是誰。”君曉陌冷冷地笑了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容瑞翰的眼神閃了閃,想到了某種可能……
果不其然,下一刻,君曉陌朝他們眨了眨眼睛,笑眯眯地說道:“既然雨婉柔在這裏,那很有可能得到秘境鑰匙的人就是她了。我們與其像個無頭蒼蠅一樣找上半天,不如直接偷偷跟著他們吧。”
君曉陌話一出口,大家都明白了。
--跟著雨婉柔這一群人,然後在他們得到秘境鑰匙的時候,再下手搶奪。
雖然這樣做在別人看來有點不厚道,但搶奪雨婉柔的資源,君曉陌真是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不僅沒有,她還很愉悅呢。
這也算是“報答”雨婉柔在這兩輩子裏對她所做下的種種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