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婉柔他們那邊有二十幾個人,其中不乏元嬰中期甚至化神期以上的修士,而君曉陌這邊隻有五個人,想要搶奪秘境地圖的話,硬來肯定不行,哪怕真的搶奪成功了,他們也已經半死不活了。
所以,要得到雨婉柔手上那份秘境地圖的話,硬奪肯定不行,一定要智取。
隻是,“智取”這種東西,真是談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特別像君曉陌這種從前世到今生就沒覬覦過別人手裏的東西的人,實在對“搶奪”這種業務不太熟悉。
於是,他們一行五個人偷偷摸摸地跟在雨婉柔他們的身後,走了差不多整整十天以後,也都沒有想到有什麼好辦法能夠拿到秘境的地圖,反倒看了好幾次雨婉柔現場版的活-春-宮,讓君曉陌真是感到既羞惱又無語。
唯一稍稍有點欣慰的是,雨婉柔這一幫人應該也是朝著秘境中心走去,隻要緊跟著他們這一群人,即便沒有秘境地圖,也能找到秘境中心的入口處。
“我們就這樣跟下去嗎?如果沒有秘境地圖的話,恐怕即便找到了秘境中心的入口,也到達不了秘境中心的陣眼吧。”君曉陌略有些焦慮地說道。
一般秘境中心裏麵,肯定也有無窮無盡的機關和陣法,即便君曉陌的長處就是陣法,也未必能夠那麼輕易地破開那些陣法。
最重要的是,秘境的開啟時間是有限的,三個月之後,如果這個秘境還沒有認主的話,它就得關閉了。
“我也覺得這樣跟下去不是一個辦法,不知道容兄弟有沒有想到什麼更好的方法?”
容瑞翰想了想,說道:“不如,我們把師父他們叫過來怎麼樣?”
容瑞翰的師父,便是池老。池老把池氏家族的族人們都帶走了,走了另外一條路,為的就是可以擴大搜索的範圍,現在找到了秘境地圖的蹤跡,他們把池老他們叫過來幫忙也無可厚非。
“我覺得不妥。”君曉陌蹙眉說道,“即便池老帶著池氏家族的人過來,也未必就能夠奪取得了秘境的地圖,雨婉柔把地圖收得很緊,除了晚上會拿出來看幾眼確定路線之外,平常都是好好地放在儲物戒裏的,硬奪的話,難保她不會來一個魚死網破,這就得不償失了。更何況,我們進入到秘境的中心以後,恐怕需要麵臨的東西更多,那時候再讓池老來幫忙也不遲。”
老頑童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聽了幾個小輩之間的談話之後,他的心裏倒是有了一個主意。
“我想到一個方法,就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嫌它過於陰損,不肯用而已。”老頑童對這些小輩們眨眨眼睛,說道,略神秘。
君曉陌無奈地笑了笑,說道:“師父您就先說一下吧,看看是什麼方法。”
老頑童砸吧了一下嘴巴,說道:“想要秘境地圖的勢力肯定很多吧?如果說,我們把雨婉柔擁有秘境地圖的這件事傳出去,把這一灘渾水攪得更混的話呢?”
俗話說得好,渾水摸魚,就是這個道理。
君曉陌訝異了一刹那,隨即,略微有點無語地扶額道:“果然夠陰損。”
不過,也的確會很有效……
君曉陌並沒有一下子就答應老頑童的這個提議,畢竟,這種陰人的招數若是被君臨軒知道了,肯定是要敲她的腦袋的。
骨子裏的正直感讓君曉陌並沒有能夠一下子就接受這種思維模式,哪怕她前世是個人人喊打的大魔女,她也沒有做過有違良知的事情,更加沒有用過特別陰損的手段去奪取別人的東西。
他們繼續不遠不近地墜在雨婉柔他們的後麵。
這一天,他們收拾好了東西,準備繼續追蹤著雨婉柔他們的行跡往前走的時候,忽然之間就發現前方的那些人好像打起來了。
準確點來說,是雨婉柔他們在單方麵地虐著另一個勢力。
另一個勢力為首的也是一名女子,她一邊打著,一邊憤恨地對雨婉柔身邊的一名錦衣男子說道:“鳳文耀,你當真那麼不念舊情,為了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連我們族裏的聖物你們都要奪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