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說話間,他的手不還好意的在她身上遊移。
蕭然哼了一聲,口是心非,“並沒有。”
“那你偷親我?”
“……”
在她開口反駁之前,他吻上她的唇。本以為會像以前一樣一番纏綿,可最後時刻,陸焰宸突然伸手關了燈。側身倒在她身旁,一把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手下擁著她的力道更是收緊。
“小然,你為什麼要姓蕭?”
黑暗中突兀的蹦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聲音低沉卻透著一絲無奈。蕭然不解,想要轉身看他,卻被他抬手阻止。
廢話,她腹誹。
“我不姓蕭,難不成姓陸?”
身後傳來低笑聲,“……陸然,也不錯!”
蕭然暗中翻了個白眼,嘴裏卻嘀嘀咕咕嘟囔著,“又不是舊社會,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陸焰宸聽出了她拐著彎罵自己,突然低下頭,張口在她細頸上狠狠一咬,痛的懷中的人一陣低呼。
“睡覺。”
咒罵的話被他打斷,噎在口中。
蕭然和蕭洛在咖啡廳的談話內容被曝光,薛嘉良和蕭然的隱婚再次占據各大娛樂頭版。隻是這一次所有人的矛頭指向的都是薛嘉良和蕭洛,對之前兩人在記者會上的謊言譴責,謾罵聲此起彼伏。
熱度持續一周,薛嘉良之前的各種角色悉數被退換。湖邊別墅內,陸芳梅看了眼樓下湖邊的兒子,輕歎了口氣,撥通了電話。
她沒說話,陸焰宸那邊率先開口。“是我做的。”
他坦然承認,倒是令陸芳梅的話堵在喉中。
陸焰宸簽好手中的文件,伸手向前遞給白澤,然後揮手示意他出去。白澤了然點頭,欠身退出。
“你放心,就算為了你我也不會他的命。隻是……”他停頓一下,上身後仰靠在椅背上,“他的未來,我不能留!”
半晌,陸芳梅輕歎出聲,“好!”
她是個非常聰明的女人,僅僅從陸焰宸決絕的語氣中就聽出了另有隱情。以他們姐弟間的感情,若不是嘉良做了觸了他底線的事,他怎麼也不會下這樣的狠手。所以,她沒有開口去問,也不打算替自己兒子求情。
這邊陸芳梅剛掛了電話,薛嘉良的手機鈴聲突然想起。看著屏幕上的陌生來電,薛嘉良眉頭一皺,很是不耐煩,以為又是一些記者打來的電話,想都沒想直接掛斷。
這點小緋聞又能把他怎麼樣,過了這陣熱度之後,他照樣能夠登山再起。
正想著,手機鈴聲再次響起,還是同一個號碼。他又一次掛斷,卻總在下一秒打來。
他笑了笑,自言自語的諷刺道:“還真有耐心。”
接起電話,“我無可奉告!”
誰知電話那端卻傳來一聲醇厚的男人,“薛先生現在是直接拒絕合作了?我連自報家門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的話引得薛嘉良眉頭一擰,覺得聲音聽起來很是熟悉,像是曾經在哪裏聽過。
倏地腦中一道白光閃過,他眯起眸,看向平靜的湖麵問道:“姚監製?”
“難道啊?薛先生還記得我。”
“當然記得!我把誰忘了,也不可能忘了姚製片您!”
他怎麼會不記得,姚正輝。娛樂圈金牌製片人,經他投拍的戲,有哪個不是大紅大紫。就算是新人,也能讓他在娛樂圈紅透半邊天。當年剛入行的他,也不是因為得到他的賞識,才能有今天這個地位。
“姚製片突然打電話來有事?”
“我意圖這麼明顯?”對方答非所問。
薛嘉良嗬嗬一笑,“總不會就像看看我記不記得您吧!”
電話那端哈哈大笑,震得他耳膜直痛。他擰眉,厭惡的講電話拿離耳朵。心中暗諷,果然改不了低俗的本質。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我找你隻可能有一件事。”他頓了頓接著說:“這樣吧,我們見麵再談,電話裏所不清楚。”
薛嘉良掛了電話就像姚正輝說的酒吧趕去,他壓低了腦子,又將脖上的圍巾向上扯了扯遮住臉,才從車內下來。推開約定的房間,室內一片灰暗,嘈雜的音樂聲震耳欲聾。
姚正輝坐在最裏側的沙發上,左右兩邊均摟著衣著暴露,身材妖嬈的小姐。他徑直走過去,恭敬的點頭叫人。
姚正輝鬆開懷中的女人,騰出一隻手去握薛嘉良伸來的手。陰陽怪氣的說道:“喲,這不是我們的大明星嗎?來的真準時。”
他下巴點了點對麵的空沙發,示意他坐下。待薛嘉良落座之後,又將包廂的人打發出去,隨即關閉了震耳欲聾的音樂。頓時室內一片寧靜,僅有的噪音也是從外麵的舞池了傳來的悶聲的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