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歌對視著穆琉影的眼睛過去了一分鍾,這時她很不自然的別過了臉,視線重回到了舞台上麵。
穆琉影看著初歌的側臉微笑了一下,然後目光也回到了不遠處的舞台上,他和她的手一直十指緊扣著,從來都沒有分開過。
歌劇結束了之後,所有的人都開始陸續的退場。
退場的途中,初歌將手伸進了上衣口袋,摸索到了手機,然後開機,熟練的點開了手機上的短信,跟著就給卞麗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送了出去。
退出了內場,放在初歌上衣口袋裏的手機發出了震動,初歌見穆琉影的注意力放在周圍沒有注意到自己,於是她快速的掏出手機看了看卞麗回過來的短信。
手機放回了口袋,她便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
穆琉影跟著也被迫停在了原地,他回頭疑惑的看向了初歌,他皺著眉,“怎麼了嗎?”
初歌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尷尬,她扯了扯嘴角,“那個…我突然想去趟衛生間!我去去就回!”
說完,初歌掙脫開了他的手,準備向左轉身去衛生間,穆琉影伸手再一次抓住了她的手,“你不能自己一個人去!我陪你一起!”語畢,穆琉影就拉著初歌,帶她去衛生間。
穆琉影由於是個男人,所以他不好進女廁,所以他叫出了暗中唯一保護著初歌的一個女保鏢跟著她一起進衛生間,以防她出了什麼事好及時救下。
女保鏢在後麵跟著初歌進了女廁,和初歌一起進了隔間,跟著女保鏢便摘下了墨鏡,一張熟悉的麵容顯露了出來。
初歌勾起了嘴角,“麗姐姐!你怎麼跟我來米蘭的?”
卞麗表現的很著急,她從身上掏出了一個看似像黑色小甲蟲一樣的東西,遞給了初歌,“這個給你,這個是小型聯絡器!你戴在耳朵的耳蝸裏,我有什麼事情會通過這個東西和你聯係!時間倉促,沒多餘的時間告訴你,所以路上我會一點點的告訴你!”
“嗯。”初歌了解的點了點頭,隨後她接過了卞麗手上的小型聯絡器,戴進了耳蝸裏。
卞麗確認她戴好了之後,就先走出了隔間,後麵初歌才從裏麵出來。
卞麗重新戴回墨鏡,跟在初歌的身後,她們若無其事的走出了衛生間,卞麗對初歌微微點了點頭,跟著便離開了。
穆琉影見她從衛生間裏出來了,他上前一步重新牽上了她的手,與她緊緊的十指相扣,“走吧。”語畢,穆琉影就拉著她離開劇院。
穆琉影帶著初歌去下一個地方玩,一路上卞麗都在通過戴在初歌耳蝸裏的聯絡器與她說起了前因後果。
那時卞麗將初歌送回到穆氏夫婦那邊了之後,她就直接離開了德國,回到了組織並找到了還正在養傷的林霖。
她要從林霖手中買回初歌的性命,當時林霖問她為什麼要為一個毫不相幹的人,花大價錢從自己的手中買他人的性命。
卞麗也不跟他明說,就隻告訴林霖他說,她做任何事不需要任何理由,她想殺便殺,想留便留,隻要自己高興就行!
後麵林霖也就沒多說什麼,畢竟這是卞麗她自己的事情,就算自己身為她的好友,他也無權過問,他隻是她的一個朋友而已。
所以林霖同意將初歌的性命賣給她,並且看她是自己最好朋友的麵子上,他不要她的錢,就當做賣給她的一個人情。
第二天林霖就給雇主打了個電話,取消了他接下的任務,打算不再為她做事,留下了點之前他為對方做的事情再加上過程中又受了傷的費用以外,其他的錢都全數退回。
對方聽了之後怒氣衝天,正想開口罵的時候,林霖一說完就已經提前掛斷了電話。
對方弄的沒有了辦法,所以隻好另找他人去做,這次找了好幾個亡命歹徒,大概找了三個去暗殺初歌。
那幾個亡命歹徒接到暗殺任務,收到定金後的第二天跑到了米蘭,得知他們暗殺的目標此時正在外遊玩,他們就暗中一路跟著初歌,等待時機了再伺機而動。
不知道卞麗從那裏得知了這個消息,她就急忙趕到了米蘭,並很快尋找到了初歌的行蹤。
當時她發短信知會了一聲初歌後,就打暈了穆琉影請來暗中保護初歌的一位女保鏢。
卞麗喬裝成了初歌的保鏢,跟在她的身後一起進入了衛生間。
初歌聽了卞麗的講述,她很驚訝,沒想到林家那兩對姐妹要治自己為死地,連這麼惡毒的辦法都想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