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風吹著臉頰,顏商的布帽子有點鬆,鼻頭撞在拾一的背上,不自覺地把他的腰抱抱得緊緊的,聽到他說的話,卻沒有哼半句。原因很簡單,第一次坐馬,他不擔心別的,而是奔跑著的馬讓他感受到飄的感覺,頭腦也跟著飄了,別說回話,就連魂都跟著在飄的。緊扣的手就是抓住救命草一樣,緊張的程度,讓蕭拾一很快就明白,並沒有放慢馬的腳步,反而更加快速度,駕駕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