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你不要動不動就不吃東西,你已經很多天沒吃東西了,吃點東西好不好?”
“你要我怎樣做你才肯原諒我?”
“安暖……暖暖……暖暖……暖暖……暖暖……”
“好不好……好不好……”
“暖暖……”顧安澤慢慢的跪到安暖跟前,輕輕抓著她的手臂,她這才抬起眼看他,好幾天不曾正眼看他了。
“吃點東西,好不好?”顧安澤把她“鎖”到牆角。
“不好,你的彭妮在等你,你走吧。”她嘟著嘴,一臉不高興。
“我已經在記者麵前說過我和她是沒關係的,我這輩子最大的錯大概就是攤上她了吧,我不知道事情會鬧成這樣,但是我向你保證,我真的和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我已經對她下了最後通牒了,你相信我……”
安暖還在為自己被黑的事情生氣,哭了出來。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知道你委屈,對不起。”
“你要向我保證……”
“我向你保證,真的!我向你保證,我向我最愛的球隊保證……你都不說話不吃東西好多天了,我都快急死了!”
安暖看著顧安澤兩隻手捏著自己兩邊耳朵著急認錯的神情,笑了出來,鼻涕噴了出來。
“好惡心的姑娘!”顧安澤嫌棄的看著她。
安暖擦了擦,尷尬的笑,雙手一伸把他推倒了,他拉著她的手不放,瞬間,她撲在他的身上,一個簡單的轉身,把她輕輕地壓在身體下麵。
四目對望,他看著她微紅的臉還有淚痕,含情脈脈的看著她的雙眼。
顧安澤親了親她的耳朵,在她耳邊小聲問:“怕了吧?”
“走開!我要吃蛋糕!”安暖調皮的笑,一個抬腿撞在他的重要位置上——
“你這個死丫頭!”顧安澤立即坐起身,咬著牙問:“你是不是真的想絕了顧家後代啊?”
“我要吃蛋糕!”安暖坐了起來,命令道。
“行行行!”顧安澤乖乖的起身,站在桌子前麵把蛋糕打開,切了一塊,放上叉子,遞給安暖。
安暖好些天沒吃東西,現在一個勁的狼吞虎咽。顧安澤站著周圍轉悠,看到放在角落的溜冰鞋,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運動工具。
夏亞麗說的話在他的耳邊重複了一遍,他突然僵著臉,看著安暖。
“你在學溜冰?”
“嗯,對啊。”安暖不敢看他的眼,盯著蛋糕目不轉睛,“下次不要買這種蛋糕,我不喜歡吃奇異果……還有,我不喜歡這種玫瑰花……”
顧安澤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她吃。算了,她不說的事情,不強迫她說,等她有一天肯告訴自己了,再聽她說吧。
快節奏的敲打樂,冰刀在人造冰上劃出一條又一條新的痕跡,氣溫低下但氣氛卻熱鬧不已。場內有剛剛起步的學徒,有已經能耍出各種花樣的老手,也有不少十來歲的小孩。
“啊!”一聲短促的尖叫,便倒下去了一個女孩。安暖摔倒在地,此時此刻的護膝和護腕作用發揮的剛好。可以想象,如果沒有這些保護工具,安暖可能已經被送進醫院好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