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將軍?”幻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小豆子那張稚嫩的臉龐
“是啊,他就是王賁大將軍”小豆子點點頭說道
“王賁?將軍?不,這不對,鬱柏,你看看我,我是陳沐啊!你想想,好好想想啊……”幻來虛弱的推來小豆子撲到王賁身上,使勁的搖晃著他企圖能夠換回他的記憶,誰知王賁竟一把將她推開,厲聲說道:“姑娘,請自重。在下確實不是什麼鬱柏。女兒家應該以自己的名節為重才是。小豆子,你在這好好照看這位姑娘,等她清醒點再來報我。”說罷便轉身離開了。
“鬱柏……鬱柏”幻來撕心裂肺的叫喊著,怎奈她朝思暮想的人兒依舊頭也不回的離去
“姑娘,你別這樣,我們將軍是有夫人的人了,而且聽說我們將軍夫人特別漂亮特別……”
“你說什麼?他已經結婚了嗎?”幻來猛然打斷小豆子的話
“結……結婚?這是啥意思啊”小豆子一頭霧水
“我的意思是說他成親了嗎?”
“對啊,我們將軍夫人特別漂亮特別……”小豆子自顧自的說著
“鬱柏,怎麼會這樣呢?我該怎麼辦?……”幻來再也支撐不下去的又暈了過去。
“姑娘……姑娘”
幻來又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夢中,在夢裏她始終在追趕著一個極像鬱柏的背影在奔跑,疲憊極了好想歇一下卻又害怕再也追不上,就這樣一直追著追著……
“將軍,俺看這姑娘洗幹淨了之後,模樣還挺不賴的嘛。要不你就把她娶回去當個小妾吧!省著她老是追著你跑。”小豆子瞅著還在睡夢中的幻來竊竊的笑著。
“胡說八道!口無遮攔!一邊呆著去!”王賁生氣的朝小豆子吼著。小豆子癟癟嘴,安安靜靜的呆在一旁。
“鬱柏,你好好看看我,我是陳沐呀……”王賁耳邊總是縈繞著她的話,難道她真的發燒燒糊塗了,認錯了別人忘記自己了嗎?還有,她額上的紅色朱雀胎記明明表明她就是鄢幻來,雖未曾見過但是坊間流傳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世間怎麼會有一樣胎記的人呢?可是她居然說自己叫陳沐,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不懂!王賁看著眼前謎一樣沉睡中的女子突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他可以確定的是自己並不是她口中所說的鬱柏。
王賁出生在一個武將世家,父親是秦國大將王翦將軍。自然也是和那些兵家兒一般早識得刀槍的。在他的幼年,伴隨他成長的就是孫武子、司馬的兵書和許多的他父親、叔叔給他製作的木頭的刀槍劍戟十八般兵器。兒時他最喜愛的兵器是一柄開山大刀。那刀雖然也是木製的,但是分量很大,足有現在的度量單位十多千克。這在一個成人掄起來已經是一個不小的分量了,在一個不滿八歲的幼兒來看,那就是天文數字了。因為刀二十多斤,那起碼要五十多斤的力量才可以玩得轉。王賁和別的小孩子,當然也是秦國一些有名的武將的兒子玩耍,他一般隻需要把大刀在空中舞圓了,那氣勢就足以把那些孩童給嚇趴下了。再大一些的時候他就又開始去練習騎射。騎馬、射箭再合成的一種功夫。王賁的力量很大,他在九歲的時候就可以拉開五十石的弓了。自然五十石在那些成名的將軍麵前不值一提,就是很多校尉也是可以拉開五十石的弓的,但在十歲以下的孩童中,王賁也算是絕無僅有的一個了。王賁射箭很準,但是在和夥伴們進行摘下箭矢的葦箭比試中,王賁往往隻瞄準了對手,引而不發,憑自己的氣象就戰勝了對手。
他二十那年迎娶了出身名門的愛妻丁香。雖然因為戰事兩人聚少離多,但是這毫不影響他們二人之間的情感,思念讓兩人的感情日益濃鬱起來。他喜歡愛妻身上幽幽的丁香花味道,甜甜綿綿,那是真正女人的味道。
所以,他怎麼會是她的鬱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