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皇看向如醉撲麵而來的濃厚實力,壓得如醉有些喘不過氣來,辰皇冷冷地看了如醉一眼,穎妃突然開始扯辰皇的衣服,撕扯之下,辰皇精致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穎妃的小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辰皇一把抓住她的手,沙啞著聲音道“穎兒,你這是在點火。”
“哎呀,我不是把金紫蘭放在你這嗎,怎麼沒了?”穎兒依舊動作不停,辰皇無奈,從袖口拿出金紫蘭隨手扔給如醉,將如醉和信兒打發出傾顏殿,“啪”的一下關上門。
如醉無奈地將手中的金紫蘭放進蓮戒,看看緊閉的大門,再看看拉著自己的手用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小屁孩,最後再看看四周,連一個宮女都沒有。
如醉隻能帶著小屁孩,離開了傾顏殿“信兒,你知道冷宮在哪嗎?”
“知道啊,”信兒小臉上綻放笑容,如醉本以為小屁孩什麼都不懂,沒想到信兒一口就答應了“以前父皇母後一親熱就將我趕出來,我沒事幹就到處逛,於是我就知道了,我經常和那裏的哥哥玩呢。”
“哥哥?”如醉任由信兒拉著走,信兒興致衝衝“嗯嗯,很好看的哥哥,不過比起哥哥你就差那麼一點點。”
雕梁畫棟,十六根柱子支撐著天花板,盤龍纏繞飛上,四周擺放著精致的梅花瓶,香爐嫋嫋升著煙……不對,這裏很華麗,如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冷宮不是讓人受罪的嗎?為什麼會這樣?
信兒讀懂了如醉的疑惑,隻見他小手一伸,指尖上燃起點點的紅色火焰,信兒將火焰點在如醉額頭“這是家傳的迷幻陣,隻有辰家血脈才能看到的。”
眼前一紅,這才像冷宮的樣子,蕭條的一切昭示著住在這裏的人過得很不好,信兒拉起如醉“我帶你去看哥哥。”
扭動一個機關,地上出現一條長長的通道,進入昏暗的通道,裏麵自動燃起照明的火焰,這是個人性化的設計,“哥哥,我又來了!”
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遠遠地就聽見鐵鏈互相擊打的聲音,信兒很高興“這是哥哥在歡迎我。”
走近才看到,一方滿是血水的池子裏一個花季十六的少年被鐵鏈綁著,鐵針穿過少年的琵琶骨將少年釘在牆上,血肉凝固在鐵針上甚是駭人,少年頭發很亂毛毛糙糙的擋住了他的臉,身上是一道又一道的傷口,雙手帶著鐵鏈,聽到信兒的聲音,少年手晃了晃,鐵鏈便發出了聲音。
“信兒又來陪哥哥玩嗎?”怎樣形容他的聲音?就像那種指甲劃過玻璃一樣的難聽,很顯然少年的嗓子也被破壞過,如醉也殺過人也虐待過人,但是這樣對待一個孩子也太過分了。
少年的樣子很恐怖,一般人見到都會嚇一跳,沒想到不到三歲的信兒居然一點都不怕。
信兒徑直走向少年,撥了撥他雜亂的頭發“哥哥,我帶了一個人過來哦,也陪你玩。”
少年猛地抬頭,整張臉疤痕縱橫,唯有一雙眼睛,帶著犀利和恨意以及警惕,眼神狠狠地射向如醉。
看到如醉是個不足十歲的孩子,警惕又有一瞬間放下,但是一想到把自己害成這樣就是自己不足十歲的弟弟,警惕還是回到他的眼睛。
傾顏殿內。
妖孽般的辰皇衣衫不整抱著雪白雙肩裸露,身上隻一件粉紅的肚兜和一條褻褲,穎妃把玩著辰皇耳邊的發與自己的發打成蝴蝶結又解開,反反複複樂此不疲“你說當初我怎麼就看上了你?想當初我可是有很多優秀而英俊的人追我,為什麼就選中了你?”
辰皇臉色一窘,摸摸鼻子,是的,懷裏的小女人是很受歡迎的若不是他使了點計劃怎麼會可能得到她。
“不過那個丫頭是不錯呢,本該由我來承受的桃花劫讓你一鬧,桃花劫一斷但是詛咒還在繼續,總要有人來承受。”穎妃翻了一個身“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將信兒給她,也算是我對她的一宗贖罪吧,信兒身上……。”
“真的是一個有趣的孩子,那些都是孩子們的事情,我們還是來做些我們該做的事情。”
傾顏殿內搖曳的床幔和羞人的呻吟以及粗重的喘息,昭示著他們的事……。
另一邊,信兒和少年還在說著話,如醉無聊地到處走,找找老頭讓她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不過好像什麼都沒有呢,除了昏暗的牆壁,血色的池水,連一個凸起的地方都沒有光滑到極點,那麼老頭的意思讓她救這個少年?想不通。
“哥哥餓不餓?明天我給你帶一些來好麼?”信兒小臉上滿滿的笑容,如醉有些奇怪地看著他“信兒不救哥哥麼?”
按理來說信兒完全可以救這個少年的,辰皇穎妃不會阻止,但是還有一個問題,到底是誰將少年囚禁於此,又為什麼如此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