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知天門已經有消息了,他們的據點就在祁都的地下。”祁靖天身邊的暗衛稟報道。
“知道門主的消息嗎?”祁靖天追問道。
“暫時還沒有查到,知天門的組織極為嚴密,很難得到最為核心的消息。”
“好了,能查到這個就行了,朕要先搗毀他們的老巢!”
而此時,在知天門。
“門主,那天我們明明就是去保護皇貴妃娘娘的啊,為什麼卻被說成是刺客?”當天跟謝淩一起去來儀閣的人感覺非常委屈。
謝淩歎了一口氣,“這還不明白嗎?皇上隻不過是想要殺雞儆猴罷了,他要的不是真相,隻是要絞殺知天門給天下所有的江湖門派看,不管門派發展再好,但是權力始終都是他們祁家的,別人休想觸碰一絲一毫。而且……”
“而且什麼啊門主?”
“皇上那麼精明,應該能想到那天去的不止有我們一撥人,否則也不會發生打鬥,他應該大概猜到了是誰做的,隻不過,他不願意相信罷了。”
“皇上不相信什麼?”
“他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兄弟會動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他那麼寵愛和相信皇貴妃,跟皇貴妃作對其實就是跟他作對,他願意承認嗎?”
“原來如此。”
謝淩笑了笑。
從他動手的那刻開始,他就知道會有今天。
來儀閣內。
“皇上,為什麼要剿殺那個知天門?”祁靖天抱著樂柔,她躺在他懷中問道。
顯然,樂柔對這個知天門什麼都不知道。
“你不要管了,你隻要知道,朕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你,你好好呆在這裏就好,呆在朕的身邊,朕會為你做一切對你有利的事情。”
她乖乖躺在他懷中,一言不發。
就這樣,抱著她一直到天亮,他把她抱到床上,為她蓋好了被子。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走了出去。
走到金鑾殿上,“來人。”
“大內侍衛袁成鑒參見皇上,皇上有何吩咐。”
祁靖天從桌案上拿出一份奏折,“找到奏折上的這個地方,放迷煙,然後給朕燒掉!”
袁成鑒將奏折接過來,打開一看,不禁有些納悶了,“皇上, 這個地方不是祁都第一樂器坊——伶人坊嘛?他們做了什麼皇上竟要縱火燒死他們?”
祁靖天轉過頭來,眼睛睜得大大地看著袁成鑒。
袁成鑒慌忙跪倒在地,“皇上,請恕臣多言了。”
祁靖天擺了擺手,“不是,你說下去,告訴朕,這個伶人坊的掌櫃是誰?”
“皇上,伶人坊的掌櫃姓謝,伶人坊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存在在祁都的,店麵不大,但是很快就成為了祁國最受歡迎的樂器行, 裏麵的樂器應有盡有,當初風靡一時的‘架子鼓’就是從樂伶坊製造的。”
祁靖天愣了一下,有這麼大的能力。
“這個謝淩是什麼背景?”
“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麼背景,隻知道他風度翩翩,祁國各地很多人都慕名而來,伶人坊的生意也是異常好,隻是最近謝掌櫃卻不知所蹤, 說來也很是奇怪。”
祁靖天將他說的話全部在自己的腦力裏麵快速整合,得出的結論就是,這個謝淩很可能跟知天門有莫大的淵源,小小的一個樂器行,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能力弄到天下各處的樂器。
“去查一查這個謝掌櫃。”
“啟稟皇上,早先時候,東王便已經查過了,沒有半點消息,這個人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祁靖天眉頭鎖得更緊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意思就是說,這個謝淩完全處在暗處,而自己對他一無所知。
這樣的感覺又來了,他陷入迷霧當中……
“去告訴東王,這次的任務,讓他跟你一起執行。”祁靖天下了這最後一道命令,便離開了金鑾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