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躺下的齊悅然,強忍著沒有笑出來,但是門外的侍衛卻有人笑出聲了。兩個侍女縮在一邊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向穆言。霍連傑瞪著眼道:“我說過的話還記得嗎?”
“你說的話那麼多,我得好好想一想。”穆言歪頭皺眉,突然福至心靈一般笑道:“對了我想起來了,你是不是說過你過來的時候我要回避?”
是這個意思沒錯,可是有必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來嗎!
夏竹對著秋露擠擠眼睛,看吧,果然是這樣!
霍連傑臉皮厚,絲毫不避諱:“是,你可以出去了。”
“去我的房間裏是嗎?”霍連傑已經在這個院裏偏僻一點的地方給她安排了房間。
“是。”
“那個,我不在的時候她跑了不能算我失職是吧?”
“是。算我的。”霍連傑有些煩躁了,這個女人如此話多又麻煩,早怎麼沒發現!
“那個,你一晚上都在這兒嗎?”
“跟你有什麼關係?”
“那個,如果你半夜要走的話,隨便喊我一聲就可以了,不必跑到我房間裏去啊。”穆言說完最後一句,蹭的竄了出去,快的讓人懷疑眼睛。
夏竹和秋露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她,這是輕功還是什麼東西?
“你們兩個出去候著。”
“是。”
人出去了,還識趣的關緊了房門。
霍連傑走到床邊,掀起薄薄的紗簾,居高臨下看著靠坐在床頭的齊悅然,笑道:“怎麼還不睡,等我嗎?”
齊悅然縮成一團,警惕的盯著霍連傑,冷冷道:“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殺了你,對我沒什麼好處。但是留著你的好處,還是不少的。”霍連傑猥瑣的笑著,彎腰趨近拉起她一隻露在睡裙外的腳。
齊悅然一哆嗦趕緊要縮回去,但他捏的緊沒能成功。怒道:“放開我!”
“不放。”霍連傑不僅不放,手指還在她滑膩的腳背上來回摩擦。
齊悅然冒起一身雞皮疙瘩,用盡全力踢出另一隻腳,被他輕輕躲過。霍連傑正想再刺激她幾句,卻見眼前一花,她手中一點金光襲來。忙反手握住她手腕,隻見一枚金簪被她握在手中。
霍連傑看看金簪又看看她,道:“我以為,你該拿這金簪刺你自己來威脅我,勝算更大。”
齊悅然冷笑:“讓你失望了,大仇得報之前,我會盡力保住自己的命!”
霍連傑稍稍用力,齊悅然手腕酸痛,不得不鬆手。
“齊悅然,談談好不好。你該知道,害死你父親的不是我。我也知道,你來到這裏還有其他目的,我們坦誠相對如何?”
齊悅然聽著,他話中似乎有些別的意思,垂眸思量片刻,難道他想利用她攪亂陳國內政,正要斥責他癡心妄想,卻不料他趁她走神之際,突然撲了上來壓在她身上。
“你……”
呲,呲……衣服被撕裂的聲音,霍連傑含混不清的聲音夾雜其中:“不脫衣服,怎麼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