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沉說道:“看來齊悅然還有用,看好了。”
霍連傑:“我親自看著她。”
陸嶺掩嘴笑:“世子爺越來越壞了!”
迷迷糊糊之中,穆言被人扶著上了馬車,車上隻有兩個人。霍連傑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免得一頭栽下去。喝醉的穆言,雙眼緊閉,靠在他身上的身子是軟軟的,全沒了白日的張狂,此時才像一個真正的妙齡女子。車頂嵌了一顆照明用的夜明珠,就著不算明亮的光線,霍連傑輕輕的摸上她的胳膊,小腿,奇怪,那把匕首她會放在哪裏呢?
不過此時最大的疑惑已去,那些為了齊悅然而來的刺客跟她沒有關係。就憑她自己的身手也完全可以做到全身而退,不是他們有心留手。她已經如此,那位神秘的師父又該厲害到何種程度?霍連傑十分期待。
穆言動了動,模糊的音節說著:“霍連傑,你老實點,別想占我便宜!”
霍連傑笑道:“你想的美,你有便宜好占嗎?倒是我要小心一些才對。”
穆言嘿嘿一笑:“這你都知道?看來我應該藏得更小心一些。”隨即嗬嗬的笑個沒完。
霍連傑愕然,這算是酒後胡言還是酒後吐真言?她是那麼想的嗎?
穆言閉著眼睛睡著了一般,再也不出聲,霍連傑看著她,就那麼看了一路。
送穆言到房間,霍連傑隨即去推開了齊悅然的房門。以為今晚不會有什麼事發生,裏麵主仆二人都已經睡下了。本已經死心的夏竹喜不自勝,慌忙起床伺候脫衣又是端水洗漱,比伺候齊悅然熱情多了。最後將洗剝幹淨的霍連傑送上了惶惶不安的齊悅然的床。
齊悅然拽著被子縮在牆角一動不動,冷冷的看著霍連傑笨拙的坐下,還把夏竹打發出去。她一眼就看出他在裝,根本沒有醉的那麼厲害。
霍連傑坐好,嘿嘿笑著:“他們都是來救你的吧,雖然差了些,但總算對你父親有個交代,不枉你父親提攜教導他們一回!”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霍連傑向前移動一點,距離她更近,“我想說再來多少人都沒用,他們都是我的手下敗將,曾經是,將來也是。你就安心的待在這裏,直到……”他故意停頓片刻,“我膩了你。”
齊悅然憤怒,但沒有失去理智,像尋常女子那般一個巴掌抽上去,她依然冷冷道:“你是特意來羞辱我的?”
“你知道我為什麼留下你嗎,你很漂亮,但這不重要,比你漂亮的也有很多。”霍連傑酒勁越發上湧,很熱,他利落的脫掉唯一一層貼身裏衣,赤裸著胸膛。酒氣還有二人呼吸出來的熱氣,讓帳子裏的小空間溫度急劇上升。
“因為你是陳源的女人啊,”霍連傑說著,愈發靠近,“男人一生追求的不外權勢女人,權勢,我生來就有。女人嘛,很多,但你這樣的身份還是第一個。我一想到你是陳源看中的女人,原本會嫁給他成為真正的太子妃,將來就是皇後,太後……我一想到這樣的女人被我……,我就很高興,哈哈……”
齊悅然怒意上頭:“你有病!”
“如果這麼想會讓你愉快,那就這麼想吧。”他上前抓住她的雙肩按到在床上。她知道抵抗無效連一點反抗的舉動也沒有。任憑他噴出的酒氣在自己臉頰脖頸處蔓延,熱氣讓她癢癢的很難受,咬緊牙關一動不動,心裏到底緊張,身體輕微的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