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小和秦優與之間有什麼聯係……還真是有可能。
“嗯。”秦小點點頭的，有些慌亂，不敢看著林歸衣的眼睛，低聲道：“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你也說你和顧少爺不是……所以……”
“我說我和他不是什麼？”林歸衣敏感捕捉到了這一句，立刻道：“我現在和他也依然不是什麼，你放心。”
秦小顯然沒有相信這套說辭，但依舊點著頭道：“嗯我知道。”
隨即就是一陣長久的沉默。
“喂，我認真的。”林歸衣開口解釋道。
秦小立刻點頭道：“嗯我知道。”
雖然說著知道，但臉上的表情也都是“我理解的”“不說也沒關係”……
林歸衣咬牙，看來這件事是徹底解釋不清了。
她揮了揮手，“算了……她是你表姐還是堂姐啊？”
“她……”秦小低著頭，“她是我親姐……”
林歸衣一口水嗆在肚子裏，差點沒噴出來。
“親姐？！”怎麼從來沒見她提起過？！
不可能啊……開玩笑吧……
“同父異母。”秦小繼續解釋道：“從小到大沒見過幾次麵的，她都在外麵生活，從我記事起就知道她是秦家的榜樣，所有後輩都會被教育著要向她學習……她很早就考了大學放棄了學業去當了演員，故事版本很多，我也不知道哪一個是真的。但她一直都不太火，在三線待著，有點小名氣。至於人品方麵，我見識了幾次，每次她回來，受苦的對象都是我，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她要是不喜歡誰，一定就是往死裏整的……”
“你被她欺負了？”林歸衣眉眼一動，臉色沉了下來。
“也不是欺負……”
“為什麼從來不說？”
“不是什麼大事，放心，衣衣，現在她回來了，當時她去國外就是因為有更好的機會。你想想，她連顧司城都願意放棄，用所有東西去幫助她追逐名利……這樣的人有多可怕？我不敢想，我一想就覺得手發涼。你一定要小心。”
林歸衣點了點頭，沉默了很久。
是啊，連顧司城都可以放棄，就是等於沒有給自己任何回頭路了。
既然沒想著要回來繼續，為什麼現在又死皮賴臉地回來求顧司城？剛才那個語氣就是討好和懇求無疑啊。
林歸衣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杯子裏的咖啡，抬手喝了一口，隨即站了起來。
“我先走了。”她道。
“好。”秦小乖巧地站了起來，點頭。
林歸衣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轉頭看了她一眼，“下次欺負你，就告訴我，不要一個人憋著明白嗎？”
秦小一愣，點點頭，心裏有暖意開始蔓延。
林歸衣轉身就走，心裏有種說不上來的異樣。
明明這個女人和她沒有關係，明明秦優與是顧司城前女友的身份也不會有什麼影響。但就是……難受。
百爪撓心的難受。
她伸手將自己心口一捂，皺了皺眉，甩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