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個......好吧。”雲月不是很自在雲小姐這樣的稱呼。
“您叫我雷姨就好了。”說完雷姨又進去忙了。
這是......夜沉住的地方?完全不像啊,沒有成群結隊的保鏢,也沒有貌美如花的女仆,就一個做飯的阿姨?
不多時雷姨將飯菜端上了桌,一個四個菜一個湯,看起來很豐盛的樣子。
“雲小姐吃飯吧。”
“好,謝謝雷姨。”雲月洗了手在餐廳做下,端起雷姨幫她盛的飯,一愣:“雷姨你也吃啊。”
“主仆有別,您好好吃,我去收拾收拾您的房間。”說著雷姨笑著就上樓了。
雲月搖搖頭,也不勉強,說不定這是夜沉定的規矩,她就是個過來陪睡的,總不能隨便更改。
吃過晚飯,雲月回到了房間,看了看衣帽間掛著的幾套睡衣,心中憋悶不已,還真是會玩。
隨意拿起一件來,半透明的薄紗,隻有重點部位有些許遮掩,不再猶豫就去了浴室,她是什麼身份,她再清楚不過了。
穿著這種接近於是沒穿的睡衣,雲月看了看鏡中的自己,自嘲的笑笑。然後躺在床上,等待她的金主回來。
可是一個小時過去了,外麵的天色也完全黑了,依舊沒有聽到夜沉回來的汽車聲音,雲月不由地起身走到窗邊,撩開窗簾,看著樓下大門的方向。
房間裏留著一盞燈,外麵已經全黑了,落地窗中照應出她現在的樣子。
衣不蔽體,臉上的表情混合著焦急,迷茫,倔強,羞澀還有一絲意味不明的無助。
雲月趕忙拉上窗簾,自己竟是這樣的表情在等待他回來。原來,她所有的情緒都寫在了臉上。
回到床上,抱緊了被子,一天的課程她的確是有些累了,這床也太過柔軟,不知不覺中,雲月睡了過去。
醒來時是在半夜,是被人粗暴的撕扯衣服驚醒的。
“夜先生?”雲月捂住胸口,顫聲叫他。
“恩。”夜沉從鼻腔發出一個單音節,算是回應她。
雖然隻是一個字,但是雲月依舊聽出來是他,房間沒有開燈,四周一片漆黑,目不能視的情況下,別的感官就被放大了,空氣中除了曖昧的氣息還有濃重的酒味,而他的呼吸在觸碰到雲月的身體之後也粗重起來。
她死死咬住唇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想要抗住這種毫無歡愉的事。
“死魚?”
和他身體熱情截然相反的清冷聲音。
雲月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人會在身體極度亢奮的狀態下,發出這種冷淡的聲音。
聽出他語氣的不滿,雲月伸出雙臂勾住他的脖子。
軟糯的聲音從她口中溢出,這哪裏是拒絕,分明就是邀請。